不过行商多年的林财路如何听不出李寄棠话中的意义,李寄棠是在警告他,莫要与他相争,不然成果不好。
郑伯眯着眼睛,直至林财路的影子消逝,才回过甚来,有些不知所措道“大郎,林财路此人凶险暴虐,又广交石井恶棍,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唉!都怪你林叔叔无能,面对滔天权势,也只能昂首。为了林叔叔一家二十余口,想请你退了这门婚事。”林财路低垂脑袋说道。
“嗯!郑伯言之有理。”李寄棠想了想,持续道“林财路生性贪婪又刻薄寡恩,想必不会等闲寻求张侍郎的助力,必定会找些恶棍前来打单。如许连一座宅子都免却了。”
“呵呵,贤侄是大忙人,那里有我等这般安逸。”林财路站起家来,笑容相迎。
“贤侄啊,这处宅子过于粗陋了,叔叔在印衣街买了一处宅子,比这里豪华,不如你们就搬到那边去住吧,算是抵消叔叔的一些惭愧。如何?”林财路演了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