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请留步。此事必定是仇敌所诬告,莫要信赖。”林财路站起来,摆了摆手镇静道。
酒色太辣,少年没法天然接受!
“这个需求好好想一想!”林财路一下子惊诧,不知如何答复。
“公子好生谨慎,不然奴家的罪恶就大了。”美人掩嘴轻笑道。
美人声音如黄鹂鸣叫,格外动听心魄。
“李贤侄还真是兴趣勃勃啊,拔取了如此高洁之地!”一道熟谙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之意。
“是,青竹儿辞职!”青竹儿瞧了瞧翻开珠子垂帘的中年男人,不免一惊,她仿佛熟谙面前的男人。
“青竹儿也想服侍公子,但是赎金高贵,公子恐怕承担不起。”青竹儿徒然跪下道。
“多谢公子!奴家还是呆在这北里当中吧,免得玷辱了公子的宅子。”青竹儿眼睛红润道。
“贤侄不信赖我?”
李寄棠正襟端坐于矮几前,轻啄了一口黄酒,身边的美人正在为他布菜,穿着打扮还是透露无遗,可他未有半点调戏之心,令得美民气生奇特。
“叔叔所说的仇敌是谁?可有证据?”李寄棠严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