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管四周的白光再如何猖獗残虐,却都死死被那一层层金色光波挡在内里,再难向前突进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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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几名近卫马队在金、白两色光芒消逝的第一时候,便朝肖邦挨近过来,见他仿佛没有收到任何伤害,一个个方才狠狠松了口气。
他很清楚,这一剑过后,不管对方的运气如何,他是必死无疑。
似是遗憾甚么,又或是悔怨甚么。
此时希尔体内统统的负气,全都涌尽身前那把长剑当中,再无一丝一毫的保存。
那一名名四散逃逸的兵士,除了最早发觉苗头不对,在那些长矛兵和近卫马队再度出场之前,便借助身下战马率先闯出包抄圈的十几名马队,以及一些运气较好的游兵散勇以外,整整一千五百名兵士,全都折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大地之上。
只是希尔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巨型光剑将近落在对方身上的顷刻,一缕金色光芒倒是俄然从对方身上伸展开来,而后统统的统统,就此烟消云散。
这一剑,是别人生中的最后一剑,亦是他的顶峰一剑。
不过……不管如何,他也算为瑞尔子爵尽了本身最后一份力,总算能够抵消掉当年的那些恩典吧。
望着身前那道俄然冲出来的身影,希尔也是一愣,不过脸上的笑意倒是没有涓滴的收敛。
肖邦体内的丝丝白光和金色纸张的打仗,就像是产生了某种未知的化学反应般,刹时所产生的能量颠簸,足以让任何人都感到非常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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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的面庞下,乌黑的双眸再次望向肖邦,能够清楚的瞥见,对方的嘴角在这一刻,倒是微微上扬,只是不知这代表的究竟高兴、耻笑、亦或其他甚么。
体内的血管仿佛没法承载这些高速冲撞的气流,纷繁分裂开来,但是希尔倒是对此不管不问,只是不竭的将体内的负气向外抽取。
金色纸张所泛动开来的如水波纹,如同一座座岑岭般,就如许占有在肖邦身前,任凭暴风暴雨,波浪滔天,也不能对其形成一丝一厘的伤害。
固然不明白方才那一幕究竟是如何回事,不过只要国王陛下安好,这些近卫马队天然不会不见机的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