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雌虫那呆样就晓得靠他没用,还是得独立重生。
不过在雄主面前当然不能这么说,卡洛斯非常诚心的点了点头,道:“当然可骇,满身都是毛呢。”
习夭抬手推了推身上抱着他一动不动的雌虫,我还没死呢,别这一副重伤不治要死别了的模样。
飞船飞离了主星系,身后零点五光年内没有飞船或虫尾随,这已经是这架飞船能探知间隔的极限了。
这边,朝岐已经悄悄咬住牙,胸口短促的起伏着,雄虫压着他转了个圈再爬到他身上去,当然不成能不牵涉到他体内的部位。这么一闹,被雄虫一哭吓走的情.欲又尽数涌了上来。
想想举目望去尽是外族情敌的场面,卡洛斯不由打了个寒噤,如果他雄主跟异兽相处久了真喜好上那种丑恶的东西可该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