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好了被角,伊洛翻开终端,筹办登游戏欢愉。一垂眸,就见卡洛斯还埋他怀里,连精力丝都没探出来一根。
伊洛别过甚,也不看开着的终端,睁着双毫无睡意的眼眸凝睇氛围。
伊洛满不在乎的拉了拉身上的毯子,一只幼崽式的毯子盖两只毕竟显得有些小了,不靠在一起还真盖不到。
传出去的精力波会碰触到雄主的精力罩,然后被反弹返来,也就是说他说的话只要雄主能听到,雄主还是在瞒着卡洛斯。
沙发已经脏了,伊洛就翻了个大垫子铺在歇息室的地毯上,两只幼崽的身材,只要再加床小毯子就够做个窝了。
“犯法。”
想着明早要不问问卡洛斯,对方竟又对他伸出了爪子。这回不是袭.胸了,雌虫的爪子按到了他的背部,整只虫仰身贴上来,脸颊在他胸膛蹭了起来。
伊洛当即把本身胸前的“凶器”扯了开,捏甚么捏,当他是面团呢?
和雄虫睡了几十年,对方也没咬过他的脸。
比起脸部,他雄主更喜好对他的胸膛动嘴,特别是在他产后那几个月。明显不喜好奶成品,却总要咬到吸不出来才肯松嘴。
“雄主?”在伊洛翻身下去以后,卡洛斯抬爪不解摸了摸本身被咬的部位。
“那是当然,伤害雄主的雌侍就该被锁起来关小黑屋。”伊洛的眼眸又敛合了些,眼尾带着缕不甚较着的笑意。
“不可!”
伊洛按住雪,笑道:“敢问警官,您这是事情中还是事情后呢?”
奇耻大辱!他那里娇了?想他当年也是发愤当军雌的虫,被这么一说,脸都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