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尊主,还没有。”左含思说完,心中又有些忿忿不平,低声抱怨道,“承景忘恩负义,尊主之前如此待他,可他却那般待您,明知尊主修为尽失,竟还狠心脱手,尊主如何还到处护着他?”
左含思越说越愤恚,云容无法地摇了点头,抬手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再如何样,我们现在也不能丢下他不管,他与魔宗牵涉不清皆是因我而起,我便要卖力。何况出了这类事,剑宗恐怕也不会再收留他了。”
承景浑身一震,手中的剑俄然掉在了地上。
可除此以外,却又再无他法。
承景撑着这最后一口气,白日挑着僻静巷子走,到了早晨便找一处角落,用封魂锁将本身紧舒展住。
从内里走出来,我包管全部修真大陆无人能在你之上,便是云容也不在话下!”
“不,我不会死的。”承景紧紧地攥着崩岳宝剑,他仿佛在死力禁止着体内狂暴的心魔,“非论是如何伤害的体例,我都能熬畴昔。”
现在承景成了全部修真大陆讨伐的工具,呼声乃至比云容还高,那群修士一时不敢拿他开刀,倒是个个都想先拿承景尝尝手。
左含思照实道,“燕回与他们联手也没能破解封天印的结界,现下已经都打道回府了。不过传闻道化大师因无念老贼的死深受打击,回到宗门便生了场大病,比来才方才气走动。”
承景的心魔日渐严峻,复苏的时候很少,他节制本身不去想上一世的各种,因为他不能败给心魔。
她支支吾吾隧道,“就是……就是他分开幽谭秘境发明您不在了,就跑去正心殿诘责周焕……”
左含思一惊,“去御仙门做甚么?您这不是自投坎阱吗?传闻因为封天印的事,周焕对您非常有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