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童想说甚么?”明月的声音幽幽传了,固然极其衰弱,但却非常沉重,她抬脚上前,望着朝恩殿西侧的那珠寒梅,眸光含过一丝落寂,何时,梅花竟干枯得如此冷落,落尽了芳华,只剩下一树枯丫。
话音落,萧童难过的望着明月,但却见她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素手把玩着腰间的凤佩,轻声感喟,“帝王本多情,更何况贤妃深得贰心,试想,做为一个丈夫,如何能草率的断告终发之恩,更何况,御昊轩又如何会信赖上官婉儿,这个聪明绝顶的女人会做出如许笨拙的事情?”
明月轻笑,回顾捏了一下萧童的鼻子,道:“鬼灵精,你是在笑我收伏不了这个女人,是吗?”而后却又自嘲的笑了一声,道:“不过上官婉儿的确非等闲,想拉拢她不易,怕就算我试了,也是无主的托儿”
明月的眼神一凛,心头蓦地明白了一件事,那么便是御昊轩自以是会护着上官婉儿的初志。先非论是至心冒充,但起码那份看不明白的秘笈铁定也占了一份功绩。
或许在后宫大多数的嫔妃看来,此事的确是贤妃上官氏所为,但明眼的一看便知这只是一个假套,但套为何要放在上官婉儿身上,那绝对是因为她伶仃无援。
明月只着薄衣立于前殿,仰首望着天空中的一片红霞,映托着整座皇宫的金瓦,全然成赤色。
明月站在窗前,唇角还是带笑,她那双清澈的眸子因高兴而染上了醉人的色采,素手拈起一缕发丝,忽而道:“萧童,明日你随我去太后那儿为贤妃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