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好点的木料,根基都是柱子砍的那些,她本身底子不成能砍到如许的好木料。以是, 就算家里也存了很多, 她也不敢拿出来卖, 怕夏季不敷用。
“这个店主确切不错。哎,你说我们如果每天给他们送菜送柴火,能挣多少啊?可惜了,我们也做不了这个买卖,偶尔送送,挣点好处就行了。”丑姑遗憾的说。以他们两家的劳动力来讲,这个买卖,他们至心做不下来。
“唉,我们只在算收成,却没有算劳动量。种三亩地,也不是轻易事啊。就我们这几口,无能多少活?”丑姑一想到,本身来岁还得种三亩地,就建议愁来了。家里没有劳动力,单靠她,累死也种不完啊。
一千斤木料,一百个钱。一千斤草,才六十个钱。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六十钱。不过,对于很多人来讲,这也是个支出了。何况他们不消挑着柴四周叫卖,完整就是店主送给他们赚的这点子钱。
“不怕的。我们家地少,又和你们家的地挨在一起,帮着你们一起种了。平时我也多有占你家的便宜,这类着力量的活,我们家有人,就当是还你情面了。”宁二当即说。他一想到每次卖了猎物本身得绝大多数的钱,用来吃药,内心就非常过意不去。他也一向在找机遇还丑姑情面。
宁二点头,说:“呵呵,当然要卖啦。对了, 柴火我们两家分,一人卖一半。”
她也算过了,别看他们现在,这里赚两百钱,那边挣三百钱,看似很多。但他们还要吃喝穿用啊。把一年的开消刨去后,也存不了多少银子。
“我们不但做不了,也不能做。你该晓得,士农工商,贩子但是算贱民的。一旦入了商籍,就不能科举了。你不是还想让明儿他们读书吗?”宁二提示她。
“好,让按你说的,我们是相互帮忙。”宁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