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提起裙子蹬蹬蹬跑了。
“朕见里头药柜上放着这个,适值朕也得了一个,这类官方玩意,朕用不着……就,给你好了。”
“为了皇上的江山永固,社稷长存,臣岂敢言劳累二字,何况臣不过一闲人耳,整天庸庸碌碌,淮王、少元等才是真正为国劳累的栋梁。”
“传闻皇上克日染了风寒,臣挂念得紧,不知皇上可好些了?“
梅馥没想到本身不过随口说说,他竟然真的记着了,闻言啊了一声,呐呐道。
梅馥在寝宫里绕了一圈,走到龙床前,俄然脱手将帐谩上的丝绦扯下,小天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再度脱手,把宫灯尾部挂的穗子抽出多少,这才席地而坐,用丝绦绑了那枚铜钱,又将穗子穿过钱眼,把三根羽毛牢固其上。
小天子老成地点点头,慈爱地摸摸小表弟的脑袋。
“皇、皇上?”
梅馥趁机凑在小天子耳边提示道。
梅馥近几个月来经常在宫中出入,香苧去给太后送燕窝时,也曾见过,加上前次与小天子同来,更是印象深切,她晓得梅馥是夏雪篱的爱妾,不敢怠慢,连连点头。
“……嗯,朕,尝尝。”
“阿谁……”
“毽子带来没有?”
“朕不是小孩子!”
小天子双眼亮亮接了过来,鼻子里嗯了声表示欣喜。
“真标致!这是……是甚么鸟的羽毛?”
梅馥笑吟吟地接过,趁便用手肘拐了小天子一下,小天子这才咳嗽一声,将藏在身后的毽子递到香苧面前。
“是太后娘娘宫里养的那种孔雀吗?”
“娉姬夫人,皇上请您留步!”
夏雪篱也不等通传,寺人的唱诺声还未落定便悠然进了小天子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