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人了吧?”
这段莹然的大名,梅馥早已听过,都城民谣里提起起这些名媛闺秀是如许唱的。
梅馥那里听得他的讽刺,正要出口反击,哪知脚下一空,竟是不知甚么时候已到了湖心亭岸,重心一歪,便今后栽去。
梅馥捂住耳朵,阵阵后退。
“不要说了!”
夏雪篱又展开扇子,悄悄地摇了几下。
能和她梅馥齐名的女人,她想不晓得都难。只是这女人平素和本身向来也没有交集,段家固然也是宦海中人,却甚是低调,从不等闲站队,倒也保得一家安然。
梅馥晓得他想嘲笑本身和顾少元不配,内心一刺。却见夏雪篱指着河对岸一蓝衣人道。
花漪红没想到梅馥竟然如许大胆,他瞪了梅馥一眼,正要字斟句酌为梅馥说上几句话,夏雪篱却悄悄一笑。
“眼熟?”梅馥不解。
看梅馥不解,“那是都城排名第二的才女段莹然。可惜只比沈冰柔小上几天,就屈居第二。”
“成心倒是说不上……只是,顾夫人,你不感觉此情此景有些眼熟吗?”
他看夏雪篱语露赏识之意,便也直言不讳。“难不成……国舅爷对那位段女人成心?”
梅馥喜不自禁,正要伸谢。夏雪篱已经执扇走在前面。
“冰柔莹然,环球无双;草包梅馥,绣花枕头。”
“顾家两代均是文墨之家,如何顾夫人却……”
“听闻沈冰柔也是这诗院常客,我只是在想,顾大人与夫人没结婚前,是否也如对岸普通,也与沈大蜜斯,安步堤岸,吟诗作对?”
花漪红脱手欲拉,最后却只得梅馥一片衣脚。只听一声噗通,梅馥破冰落水。
梅馥冷哼一声,夏雪篱转头一笑。
河对岸,几个酸文人正在舞文弄墨,不消说,必定又是搞些笔墨交换游戏。
“本相常常就是残暴。不过人生一世,能躲过一时活得胡涂却也不失为一种幸运。”
梅馥往河对岸细心瞅了瞅,虽看不大清楚,但那段才女一身男装,混迹在那些酸文人中,倒也显得飒爽英姿。固然对这些吟诗作对没有缘分,但看对岸几人的姿式,梅馥自发感觉段莹然定然也文采出色。
梅馥猎奇,见夏雪篱定定地往一处望去,她和花漪红对视一眼,也顺着那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