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橘出了这欧阳府,往四下里看了看,阿牛还没有来,估摸着还摆摊。
丑橘皱着眉。“这是啥?”
“那就是了,这一两银子不是你们爷赏的,而是他赔给我的,给我赔不是的!他错把我当作个小毛贼,这会儿那坠子找到感觉过意不去了,就拿银子来敷衍人了!”
丑橘看着红穗,压根就不给她辩驳的话茬,这会儿如果把她触怒了更好,归正她也没想再来第二回。
估摸着是老天爷不幸她,没过量久阿牛就牵着骡子车赶过来了。
丑橘看着自个儿那篮子烙饼俩眼儿发直,没重视到阿牛瞧着她也是如此……(未完待续。)
红穗气的俏脸泛红,直瞪着府门内阿谁与她一样瞋目而视的女人。
宅子里的丫头向来是牙尖嘴利的,他是说不过人家,自认不利,嘟囔了一声就去了。
来人一愣,明显没想到丑橘会这么说。要晓得平时那些乡间婆子到他们宅子里来送米送菜,如果仆人家多给了银子。她们揣上就能跑了,别说跑了,拿到银子估摸着都能乐昏畴昔。
丑橘站住脚就是不走,才她差点就出这个宅子了,还好想起自个儿舀水的阿谁桶子还没要返来哩。
“小五本来说的那一两银子的价儿就是水钱,我只送水又不搭桶子。咋的?你们这么大的一个宅子就寻不到一个舀水的桶子?还要昧下我的不成!”
早晌入府前,阿牛有说等她出来了就在这里等他,他俩再一块回村去。
可她把篮子搁到阿牛的车上,想也是白想来着,她这会儿就念着阿牛从速把葫芦都舀出去,好过来接她。
回身看到在一旁瞧热烈的家仆,红穗怒道,“你是木头啊,还杵着何为,还不快去拿人家阿谁要命的桶子来!”
红穗一时语塞,丑橘说的这茬都在理,她竟寻摸不出一字来辩驳,心有不甘却又无可何如,当下唯有拉长着脸,摆出一副讨厌的面孔来。
丑橘吸吸鼻子,转头瞅了瞅自个儿身后,直怨自个儿选的这地儿。
阿牛只念着丑橘是个懂事的女人,不像他们村的那些个,娇气起来直叫人火大,他最是看不惯那种女人,还是……还是丑橘妹子好。
阿谁家仆原是看门护院的,才正在守门的偏屋里打盹,忽的听到吵喧华闹几声,就出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