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哈哈一笑,“丫头,你问这么多,让我如何跟你说啊。”
那六个丫环里,四个拿着空的木盘,有俩个手里是捧着木托盘的,上头不知放了啥,总之是盖着红布。
这话不是柳成说的,丑橘稍稍愣了愣,她回过甚,双眸不由自主地睁大了。
别的一个炉灶也让人占了,没抢到的人自是收回一声声烦恼。
在这四个炉灶前都有人在那边,切切剁剁,蒸蒸炒炒了。
那大娘听丑橘这么讲,忙又说了,这宅门里的人脱手阔着哩,只要上去做菜的,非论吵嘴,每小我先给五两银子,另有灶炉边米、面、菜啥啥的都备齐了,人儿只要上去烧菜就得了。
那大娘说了,“人家这是招厨子呢。”
柳成笑道,“丫头啊丫头啊,不过别离半个多月,你便不认得我了。”
要说丑橘为啥要做这个,那是有启事的,记得她跟袁牧寒在十里村的时,她有一次也是烙饼子来着,只是不会和面,水下多就成了面糊糊,加了面又揉不开,这三下里四下里,最后她弄了一大锅,不过袁牧寒还是挺爱吃的,归正都给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