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袁牧寒啥意义,丑橘不解道,“这回济州的事儿不是你说的么?才在屋子里你就这么说来着,再说了,你这会儿归去,是不是就不带我了?”
丑橘偏过甚看了看身后,气呼呼的说道,“李叔儿,我这俩月搁这儿服侍少爷,刻苦受累的也服侍够了,烦您老给我结个人为,我要回南坳村去了!”
丑橘实话实说道,“这不是嫌银子多,这不,银子多了,压手也压心么。”
“你想跟我回济州?”袁牧寒的声音还是淡然。
李成见状也瞧瞧她身后,笑问道,“是啊是啊,丫头,你辛苦了,那你说,这人为我该如何给你结啊?”
袁牧寒这突如其来的行动让丑橘吓了一跳,连要干啥都忘了,吵嘴清楚的眸子睁得大大。
“那可不成啊少爷,你这会儿这身子骨可不比本来,上回受了寒就没好利索,你这会儿要回济州了,可得细心些。”
若说之前,袁牧寒要去哪儿就去哪儿,没需求先跟她说,她不过是个小丫环,他走到哪儿都得跟着。
河间飘零着三俩条小渔船,船上的渔民抓着鱼网停下行动,许是发觉岸边有些不对劲儿,正往这边张望着。
毕竟他是主子,她是丫头,这丫头不就是得服侍主子的么。
丑橘回过神来,看着他道,“咋了少爷?”
袁牧寒眉头皱的更深了,这阵子,他都不晓得让这个小丫头呛了几反响了。
丑橘这下有些懵了,她好不轻易把俩眼从手中的那俩锭银子上拔出来,看向李成,“李叔儿,这、这也太多了。”
李成一听,不免好笑,这丫头还真会给他谋事,她这俩个月留在这里照顾将军少主,才又喊着刻苦受累,又让他看着给算人为,这意义是只能给多不能给少啊。
现在他站在她面前,那么的近,近的丑橘都能感遭到相互的呼吸。
袁牧寒是感到了一丝凉意,但他只道一声无碍,便把身上的长衫扯了下来。
看到丑橘一脸气极,李成问道,“丫头,你这是如何了?”
丑橘看看河间,来到袁牧寒身侧,道,“少爷,你咋不到车上去,这河边常刮风,你别再受凉了。”
李成笑得俩撇小胡子抖了抖,伸手从袖口兜里取出了俩锭银子,“丫头,就这些了,拿着吧。”
对啊,她到底只是个丫头……
听到丑橘一口一个回济州,袁牧寒不免有些烦心,他随即转过身来。
丑橘听了李成这话,晓得这银子他是不会收归去的,她也未几矫情,先把这俩锭银子收到怀中。
许是要走了,就像李成说的,也不知啥时能见面,丑橘顿时感觉心口有些闷闷的,她晓得绝对不是那俩锭银子压的。
丑橘扯扯嘴角,此人到这会儿了还跟她拽文,就不能好好说话,没啥就没啥么,还说啥无碍。
她躲开袁牧寒的手,没好气地说,“我跟你去济州干啥啊,又没人要我去。”
方才在屋子里,袁牧寒说的是‘他此次就要回济州了’,并没有提及她,这不就摆明着不带她了么。
他一把扯掉肩头的长衫扔到地上,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不走!”
“走就走!我早就想回南坳村了!”
丑橘顺着李成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河边停着几辆马车。
说到这,丑橘才想起来,才在屋子里听到袁牧寒要回济州的事儿,自个儿一时还拗不过弯来,内心还想有啥要问他似的,可就是想不出要问啥,这下好了,一骨碌就问出来了。
她并没有问袁牧寒在哪辆马车里,跟李成点了下头,回屋里拿了一件衣衫便畴昔了。
袁牧寒抬眸也看向她,语气淡然道,“你很想我回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