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橘看看他,“少爷,你不是说我被爹娘打的这段儿不招笑么?你咋还还乐了。”
“然后呢?”
见欧阳寒一向看着她,丑橘有些不安的噌了噌脚,暗骂自个儿多嘴。
毕竟这欧阳寒为啥腿脚好了还装着没好,这点丑橘是如何也想不到的,可有一点,那就是欧阳寒不想让人晓得他腿脚好了,要不他装着干啥,为了玩儿啊,这不吃饱了撑的么。
丑橘说着顿了下,可欧阳寒不接话,她扯扯嘴角,接着说道。
欧阳寒又问道,“阿谁郎中,问了甚么,说了甚么?”
“成哩,我这就去,少爷,那你歇着吧。”
比来虽说她也给欧阳寒药地龙潭的水,可他也只是使着泡身子,也没见他要吃啥药啥的。
“可仨月过了,我这腿脚还没利索起来,我爹娘这就泛难了,忙又请来郎中瞅瞅,那郎中请来了,也给我瞧了腿脚,他说是没啥事儿了,但我走道就是倒霉索,这可就把屋里的仨大人愁坏了。”
她干啥要说出来啊,欧阳寒的腿子好了就好了么,没好也挨不着她啥事儿,她又不摁着他干活,她这操的哪门子咸淡心。
才揣摩着欧阳寒在她家的这一半个月里没有发魔障,丑橘就猜想着他的腿疾许是好了。
丑橘扯扯嘴角,得,此人儿还讽刺起她来了。
“够了,你别说了!”
“那啥,少爷,我跟你讲个笑话,你可别笑话我啊,我小时贪玩儿,也就是五六岁的时候,跟村里的二狗子他们去爬树,没擎住,摔了下来,把腿子给摔伤了,摔伤了还不完事儿,还让我爹娘打了一顿。”
欧阳寒饶有兴趣的问道,“若不是说这个,那你想说甚么?”
这话丑橘听明白了,把信送到镇子上,是到欧阳府去套车,筹办筹办是等着府上的李管事把马车打发来,他们好去西郊赏荷。
丑橘张了张嘴,适时的掐住了自个儿的话头。
可说到底,这茬是让丑橘自个儿说漏嘴了,她不得给自个儿寻摸个台阶下么。
不过她这话说了也就说了,本来就不是个事儿么,但要命的是这欧阳寒,瞧他阿谁模样,仿佛是成心瞒着的,可这下叫她给挑了然,这不要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