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成给自家主子施礼请坐,丑橘磨叽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转过身来。
柳成在这个题目上跟丑橘酬酢了数句,随后又问道,“丫头,你又过得如何?”
丑橘内心也不得劲儿,啥叫甚么人娶她她都嫁啊,她又不是嫁不出去!
见丑橘过来,袁牧寒有些不测,她拿着帕子,抓着他的手给他擦掉水渍,袁牧寒没有动,任由她替他擦拭。
丑橘不信赖道,“吃不下?你本来在我家里的时候不是吃的挺多的么,在十里村也是,我做啥你吃啥……”
她仰着头,“谁说的!我不得、我不得看好了再嫁啊!”
她昂首看看袁牧寒那边,清了清嗓子,也不晓得该叫袁牧寒啥,干脆还叫他的旧称。
袁牧寒的语气里仿佛带着几分肝火。
只见袁牧寒把茶杯拍在桌子上,力道过大,杯中的茶水洒了出来,流到桌子,模糊还带着些许水气。
“哎,那啥,柳叔儿,我、我不能呆太久,外头有人儿等我哩……”
“啊?”丑橘不明白这袁牧寒如何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如何?我不该嫁人啊?”
丑橘坐到一旁与柳成笑道,“我爹我娘都挺好的,该吃吃该喝喝,乐呵着呢。”
丑橘很想问他如何会到这来,可话到嘴边就变了,“那少爷,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袁牧寒不紧不慢的走来,从丑橘身边与她擦肩而过,没有言语,只是低眸看了她一眼。
丑橘看了看袁牧寒,又看了看柳成,“这就是济州的大官儿?”
“少爷,你济州的事儿了了?”
如若不然,他一个堂堂的大将军,如何会容得她这么个小丫头在他面前猖獗,并且猖獗了还不止一回俩回。
她先挪开双眸,收回击看看外头,她一个行动,袁牧寒便看出来,“你要走?”
柳成哈哈一笑,道,“听着确切不错,只是丫头啊,你现在越来越懒,怕是今后难找婆家啊。”
他看了下袁牧寒,装着仿佛想起了甚么似的,跟丑橘道,“丫头啊,你在这陪陪少爷,我去取点东西,去去便来。”
袁牧酷寒冷的应了一声,“嗯。”
可这会儿她还是没笑出来,她跟袁牧寒俩人就这么坐着,谁也没说话。
袁牧寒脱口而出道,“如何与我无关!”
袁牧寒薄唇只吐一个字,前面的话似又没了,只是气哼一声,偏过甚去,竟有几分孩子气。
说到这丑橘忽的顿了下,她看向袁牧寒,只见他脸上也多了几分不安闲。
丑橘站起来想拦住柳成,可柳成绩跟上了年龄的老迈爷一样,压根儿就没听到她说的,俩脚迈着迈着就出去了。
袁牧寒在一旁端起茶,饮了一口。
柳成暗中一笑,与她点了点头,让丑橘坐下,随后既然与她拉起了家常,“丫头,你爹娘可好?”
等擦拭洁净了,丑橘抬开端,撞进袁牧寒深沉的眼里,俩人四目相触。
袁牧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方才还说是要嫁人了,如何现下又改口了?”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