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还是喝了吧,李管事说,你这药还得喝三天哩。”
“当家的,咋样?才那锅水热不?”
他俩这会儿是在乡间里,叫的名儿得像乡里人,不叫阿猫阿狗的,难不成这小子还想叫天子老儿不成!
“你!”
“这个当家的,又有何说法?”
“说一声儿?你搁屋里睡着哩,我还把你弄醒,说我去洗衣裳么?你又不是小娃子,没人陪还哭鼻子么?”
早晌那些婆姨到丑橘这来,唠了好长一会儿,帮着把屋里屋外清算了一阵才走的。
袁牧寒一瞪眼,“你!猖獗!”
丑橘一听,想了想,早晌她仿佛是叫自个儿阿秀来着。
她一脸难堪,随即道,“哎呀,甭管啥了,你看我这都改个名儿了,你不也得弄一个么?再说了,咱俩得先说合好,别到时候你说一个,我说一个的,这不就露馅了么。”
袁牧寒顿时气结,他感觉出了阿谁南坳村,这丫头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到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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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我这劲儿还成不?”
把热水倒到小间的大木桶里,又舀了些凉水出来,试了下冷热,感觉还成绩去喊袁牧寒了。
“……”
袁牧寒一听,嘴角扬起,这个,倒也不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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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橘说着不睬会他,端着木盆绕过到院子里,把衣裳搭到本来晒衣的竹杆子上。
丑橘把阿谁放杂物的小间清算出来,恰好能放个木桶出来,这小间另有个门,顶上个凳子,她也就姑息着洗洗了。
袁牧寒盯着她的脸,微微皱眉,“你为何不与我说一声?”
她就说么,这么些天了,连她这个在乡间丫头都忍不住要过个水换身衣裳了,更别说袁牧寒这个大少爷了。
袁牧酷寒漠地问道,“你去哪了?”
袁牧寒感觉不好,他又不是做买卖的,如何能叫掌柜的?
丑橘愣了下,忙上前去,她张了张嘴,正想问他咋跑出来了,就听到他说话了。
袁牧寒低低笑了下,想想丑橘方才说的,选了个本身比较猎奇的,问她为何要叫掌柜的?
“走就走,你这一身儿汗味如果再酸下去,估摸着就没人敢待在你身边儿了。”
丑橘想的这名儿算是最好的了,总比她们村那些狗蛋,二驴子来的好吧。
“咋样少爷,你给选一个吧。”
“我早上也跟昌隆嫂子她们说了,我叫燕儿……”
他语气渐冷,道,“这个不好,换一个。”
丑橘见状,晓得袁牧寒是由着她了,就道,“我说少爷,你倒是选一个啊。”
丑橘内心嘟囔了俩句,还是劝说道,“我说少爷,你这走路都打晃哩,那里就好了,咱还是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说完,他就进了屋子,丑橘看着他的背影,偷偷一笑,还给她摆起架子来了。
袁牧寒顺口问道,“你让我选甚么?”
袁牧寒看了那碗药,冷着张俊脸,“不喝,我好了。”
丑橘手上忙活到一半,忽的想到啥了,回过甚来让袁牧寒去找找换洗的衣裳,她灶上还温着锅热水,让他也洗洗。
丑橘摊开手,“选个叫头啊,咱在这不得隐姓埋名么,早上你也看到了,咱这离阿谁十里村儿挺近的,就昌隆嫂子那几个,抬腿就到咱这儿来……”
她瞅着一笑,到桌子那边把瓦罐里的药倒出来,这是起初她跟李成到林子里寻摸的药草,治伤寒的。
还好昨儿李贵李富赶集购置物什的时候,特地给购置了个大木桶子,还是全新的,估摸着是要给袁牧寒泡身子的。
袁牧寒没接办,“身子是我的,我说好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