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寒见丑橘出去了,收回目光,看动手边那碗清粥与一碟小菜,不免叹笑一声,看来他还真是拿这丫头没辙。
丑橘一笑,拧干布巾递给他,这会儿屋里屋外没别人,她没有叫他当家的。
丑橘把手里的针线篓子搁下,起家来到篱笆边上,笑着与他号召,“兴昌大哥,你这是干啥去?”
本来为了便利袁牧寒干活,丑橘给他寻了一件短褂穿上,现下袁牧寒束起长发,赤着双臂,倒是一身利索。
她跟袁牧寒在这住了少说也有十天半个月了,起先袁牧寒为了养身子一向在屋里呆着,屋里屋外的活儿都是她干的。
袁牧寒听了有些不测,但并没有表示出来,只是端过丑橘筹办好的水漱了漱口。
几缕艳阳斜入门窗,洋洋洒洒的铺到床间,散在袁牧寒身上。
今儿早间她起来的时候袁牧寒还没有醒,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吧,但瞅着袁牧寒睡得挺香,又不忍叫他。
丑橘本来不咋的在乎这些的,说白了她又不搁这儿住一辈子,叫人说俩句就说俩句了。
但是,这都一盏茶的工夫畴昔了,这袁牧寒咋还不转动哩,就握住锄把站着,看着脚下的那片地。
只是他没想到,有这个丫头在他身边,他竟然会睡得这么沉。
才她进屋来,就是想看看袁牧寒醒了没,如果没有,她就该号召他起来了。
午晌过后,日头不是那么正,丑橘就催促着袁牧寒来翻土。
丑橘拍了下自个儿的脑门,这事儿真该怨她,袁牧寒那里干过这活计啊,叫他使唤人冲锋陷阵还成,干这个那里舞动的起来啊。
“少……当家的,你醒了。”
袁牧寒感到有些热度,不适的皱了皱眉,展开了双眼。
他哈哈笑了下,又往袁牧寒那边看了一下,内心了然,把腰间的柴刀解下来进了院子,往袁牧寒那边走来。
丑橘听了,回过神来,“啊?没有没有,少爷你脸上啥也没有,呃,不对不对,都有都有……”
“如何?我脸上有字吗?”
“少爷,我这说的但是人话,你咋的还听不懂啊。”
起初她就看好了,院子西南角那点地儿土挺肥的,拿来种地恰好。
谙练地翻地了几下锄子,昌隆抬开端,浑厚的对着袁牧寒道,“柱子兄弟,你看咱这地就该这么翻……”
要说十里村背面也有一座山,山上也有很多木料,村里的人都到那去砍柴,可儿多了柴火就少,昌隆不想跟人家抢那么点烧洋火,就舍近求远到这里来弄柴火。
这事儿她从昌隆嫂子那边也听到很多,捡着好听些的就是,那些人看家里就她一小我忙活着,多多极少对她有些可惜,说这么个无能的女人,咋就摊上那么个好吃懒做的男人。
“有鼻子眼睛眉毛啊,如果啥也没有,不是成一个鸡蛋了么,不过也不能够,你不另有一脑袋毛么,这鸡蛋上可没有毛。”
另有就是,她之以是想着让袁牧寒下地干活儿,也是想堵别人的嘴。
她今儿弄得这一出,也就是想让那些个长舌妇看看,她家少爷,可不是那种躲屋里吃软饭的人!
昌隆一听就晓得自个儿说错话了,这阿秀妹子平时看着文文秀秀,客客气气的,可如果扯到她家男人身上,说话是一点不含混,还挺会护着自家男人的。
袁牧寒听到声,往这边看了过来,见到昌隆,与他点了下头,算是打过号召了。
昌隆开朗一笑,直说不急不急,等过了这几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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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牧寒感到这丫头一向盯着他看,不免出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