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来仿佛都没吃蜈蚣了诶。”她挥动动手头上沈桓折给她的柳树枝,兴趣勃勃的问到。
“婶子,可有瞥见婧娘一家?”
宁璇顿时一哽,自发是说不出话了,安抚着怀里哭个不断的孩子。她俄然想起了周家嫂子和婧娘们,不晓得她们是否……
“都死了……都死了……”她接也不接宁璇递来的水碗,只念叨着那三个字,死死的咬紧了下唇。
目光刹时锋利伤害了起来。
顷刻,骑在大顿时,神情凶暴的几个大汉便是一僵,手中钢刀直直落在地上,紧接着栽倒了下去。突如其来的窜改,惊的一众喽啰忙向四周打看。
宁璇心头是一片涩然,也不晓得该如何安抚人,眼眶模糊有些潮湿。回身又去给别人递水了,她可不能哭,如果她都哭了,这些本就失了主心的人,还不知会如何。
他们走的不是官道,而是林间捷径的巷子,过窄的门路上长满了杂草波折,沈桓走的非常用心。遇见个树梢都得让远开去,恐怕刮着宁璇的细皮嫩肉。
人多,马壮,兵力强大。
想她这只金丝雀,养在美玉筑成的闺阁十几载,若非此次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估计这辈子也不会瞥见这般可怖气象。头前只听周家嫂子说过流匪如何如何的凶暴,可等她亲目睹识到了,也没法否定这个世上为何会呈现这些残暴的人来。
早在一进庄子,瞥见地上已经断气的人们,她便吓的不敢说话了。那些人,她都还见过几面,前几天另有说有笑来着,这会却躺在了她的脚下,没了声气。
发觉到宁璇一身过于生硬,双肩还在发颤,沈桓便柔了声,在她额际吻了吻,以期让她安稳些。
“我没事,快去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