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一脉的男人因功法之故,向来有风骚又专情的传统,在没有碰到真爱前,个个都是流边花丛的妙手,身边众美环抱,倒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多情至凉薄无情。
赵无眠感觉好笑,他倒是感觉现在的白小迷比以往不知明白了多少倍,仿佛终究五感规复,能听会看会发言懂相同了,脑袋瓜子会动了,有明智有定夺,活得不知比之前好多少倍,通透练达知情见机,那里就心灰意冷万念皆空了?
“她呀,是被伤透了心,万念俱灰,不肯便宜了祁府,才被你趁虚而入,不然,又那里会心甘甘心投了府里?”
这是赵无眠的实在设法,莫非不是吗?就算齐国公府与祁府的目标是一样的,都看中她身上的血脉,想要她生下身具白虹血脉的子嗣,但行事做派绝对不会象祁府那般阴暗里作,他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是白小迷衡量利弊后的自在挑选,断没有恃强凌弱趁人之危的意义。
幸亏祁三自恃狷介,又讨厌她至极,而祁连衡太贪,里子面籽实的虚的,样样都想要,如若不然,白小迷早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若逼真磋泉源,祁三那边,是她本身一头扎出来,怨不得任何人,从这一点说,祁三倒是做了件功德,凡是他态度含混些,她恐早就身陷泥塘,再难脱身!
情之字,于赵家的男儿言,是一场存亡劫,一旦动情,就是平生忠贞不二,存亡不渝,赵氏的族史上,如许的例子不在少数,如果荣幸,能两情相悦结下鸳盟自是最好不过,如果一方落花成心一厢流水无情,单恋的阿谁,必是形只影单,单身平生。
说好的明智之举竟成为不是挑选的挑选?
“这算甚么难堪的?”
他赵无眠何时竟沦落至此?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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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反问。
赵麒麟父子俩没想到百里晴空所谓的主张是这个,互换了下神采,没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