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慧祯见刘盆子这般模样,赶快也蹲下来,转过身。刘盆子随即又直接趴在她肩膀上,嘴里冒出很多莫名之话,说甚么:“再也不做天子了”,更有甚者,俄然停了呼喊,一本端庄的盯着柳慧祯的眼睛说道:
柳慧祯内心有火,但没发作,只是面无神采的说“为甚么?”
“皇后,我们既然已经从政治上捆在一起了,那身材上也往一起拼集拼集,料也无伤风雅吧”
“你胡涂!倘若没即位做天子,你尚且能于夹缝中苟活一世,眼下你是天子,想要抛下这皇位不要,做个顺民,谁能容一个当过天子的人在本身地盘放牛?!”
刘盆子这下傻眼了,柳慧祯硬生生给了他一大嘴巴。把刘盆子抽的傻愣愣的呆住了,他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柳慧祯,眼睛里没有痛恨,倒是害怕。
“皇后勿怪,朕一时失态,不是成心吓你”说罢就要往床上倒,柳慧祯那里能罢休,她跟了过来,从身上抽脱手帕,为刘盆子擦汗,方才这通折腾,刘盆子额头淌满了汗珠。
这席话却让刘盆子温馨了下来,他低了头,半晌俄然看着柳慧祯说:
柳慧祯吃惊的问道:“为何不见?闻听刘秀待人刻薄,当真如此无礼?”
刘盆子沉着了下来,这个事理本身何尝不晓得呢,他点了点头,看了眼柳慧祯,伸手替她捋了捋头发
“你那里还像个男人?那里还像个刘氏的后嗣?!放牛放牛的挂在嘴边,想当初高祖提三尺剑,终有天下,你好歹统领一方,高祖若知后代如此不肖,于地府之下也难瞑目!”
见刘盆子眼睛盯着本身胸口不动了,低头一看,方才刘盆子抓的太紧,而本身又蓦地用力,全然不觉衣服被撕扯的开了襟,领口翻开。赶快用手遮挡,一边叱骂刘盆子:
刘盆子这边听到这声喊,倒是把视野挪开了,一面揉搓本身的双眼,一面顺势坐在地上,目睹他又答复了那般落魄模样,柳慧祯急的一把拉住他,就不断的摇摆刘盆子的肩膀,嘴里带了哭腔:
刘盆子却又攥住她的手说:“樱桃,朕想和你说几句至心话”
刘盆子伸手帮她擦泪,安抚她说:“这余下的日子,我们就捆在一起了,朕能自主,你就家属的高傲,朕不可了,你的后路也不好走”
“大鸿胪赵春阳去和刘秀方谈判,说是朕的使臣,刘秀见也不见”
“朕不当了,让鹿衍当,让崇遂当,让你父亲、你哥哥当这个天子,实在不成皇后你当,我放牛就好”
柳慧祯又气又怪,想出去差人喊太医来,却又被刘盆子死死抱住。让下人们出去,又怕别人瞧见刘盆子这服模样,乱嚼舌头。可刘盆子涓滴没有作罢的意义,又哭着说道:
“朕只是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