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在上学,我现在才18!我说你不会是被那两个玻璃瓶子砸坏脑袋了吧?”黎落儿说着就摘动手套伸脱手探起家子掰着那脑袋不断的看,“也没砸到脑袋啊……”翻来翻去,看看也没有伤口流血甚么的,黎落儿不由的自言自语道。
黎落儿目瞪口呆,脑海中反几次复的想着陆炫圣刚才说的那句话。
有人扔下了两个空的玻璃罐头瓶,都是1kg重的大号玻璃瓶。或是偶然,或是成心,归恰是扔了下来。本该砸到黎落儿的位置,却砸伤了陆炫圣的右肩和胳膊。
“陆炫圣!你到底有没有事情?”黎落儿一坐上车,立马换了副神采,嘟着脸,扁着嘴,就跟个要不到糖的小奶娃普通,气呼呼的。
不耐的将脖颈中的领巾胡乱的扯下,又将帽子一把拽下来,黎落儿缩在车里,精力委靡。
“嗯呢,如何样?好点没?”黎落儿大步走去谨慎的抬起他那只受伤的胳膊左瞧瞧右看看。
北风打在脸上并不成怕,可骇的是一起上她总感受着本身背后发冷,脖颈处仿佛总架着一把钢刀……
医务室的门口,沈小轩拿着指头戳着黎落儿那耷拉着的小脸,叹了口气,现在的黎落儿脸都快皱在一起了。似是深闺怨妇普通。
“嗯?”陆炫圣不明,挑眉看着她,却越看越想笑,这神采是至今为止第二次见到了,每次见到都这么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