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叶寒刹时肝火更甚,眼眸里清楚可见簇簇火苗就如同火山发作普通,轰地一声爆炸,满盈开来,就像要囊括全部宇宙,底下的大臣们看动手脚冰冷,明显气候酷热,大臣们却酷寒砭骨。
看皇上这类架式,较着已经把握了他们的证据,若万一皇上是炸他们的呢,他们如果站起来……不会的,那么多禁卫军御林军在他们府上搜索过,皇上必定把握了罪证才来讲的!
“既然没有上得前来,那朕就换个说法,自以为对得起百姓,没做甚么对不起百姓之事的爱亲们站起来,记着,不要磨练朕的耐烦,朕很没有耐烦,如果朕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们机遇,你们都不承情的话,那么休怪朕无情了。”
凤叶寒去往戏台那处之时,众大臣都是看到了他的身后站着面无神采的姜末寒,很多大臣都是内心‘格登’一声响,有了不好的预感,更有些大臣面色发白,双腿抖得不说如筛糠子,但也跟阿谁差未几。
“小德子,你去叫戏台上的那些伶人能够走了,朕另有要事跟众位爱亲说。”凤叶寒淡淡的道。
就是那些心机没有鬼的大臣也是微微一凛,此次皇上的肝火怕是要掀了天去。
“是你们本身交代呢,还是朕替你们说?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朕的手里可握着你们百口长幼的命,如有一句不实,可别怪朕心狠手辣了。”
“客岁修晋州的武阳河河堤的时候,罪臣私吞了一百三十万两银子!”发觉到凤叶寒几近要吃掉他的眼神,顺天府府尹越说越小声。
凤叶寒说到此处,神采突然一变,前一刻还笑意吟吟,这一刻就变得乌云密布,神采阴沉得仿佛随时能够滴出水来,眼眸里更是寒芒涌动,双眸如刀锋普通凌厉的射向众位大臣。
周遭刹时都是一静,很久都没有人上得前来。
“老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凤叶寒固然是一脸的笑意,却不叫他们起来,身后自有人端把软椅给凤叶寒坐,凤叶寒坐下后,才似笑非笑的扫了众大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