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朝臣固然明面上相互交好,可公开里不但争得头破血流,另有派系之争,降服尔虞我诈者,才气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你奉告他们,修建河堤的时候只剩十七天了,若十七天内不完工,不但我和批示使的脑袋保不住,连带他们的,也要谨慎才是。”晚凌风像是想起甚么似的,又是说道。
“如此,甚好!”晚凌风点点头,重重的拍了拍楚源的肩膀,道。
“那里,不敢当,当官的是为民做主的,下官如何敢本末倒置了呢?”楚源大笑一声道。
同时也在警告楚源,让他别想耍把戏,如果工期完不成,不但晚凌风和批示使会死,连带着他和晋州的那些官员们,全都得给他们二人陪葬。
楚源内心一紧,看来这二位大人此次是算好了才来的,不然,银票被抢以后,他们就应当快马加鞭的禀报给皇上,现在看来,统统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下。
“毕竟我和丞相大人修河堤的钱被劫,我和丞相大人归去今后也要担任务,又不能向朝廷要,传闻晋州的赃官多,是时候让他们为百姓百姓做点进献了。”
楚源不接话,而是对着晚凌风和批示使说道:“二位大人,请!”
像晚凌风府里弄得豪华非常,他就是想让凤叶寒看到,他顶多贪了一些小钱,而不是让凤叶寒重视到他其他方面,乃至于晚杨,他也叮嘱他在外要谨慎行事,切勿被别人抓到了把柄,不然,晚府就会显得很被动。
晚凌风抢先一步朝里走去,对于晋州府尹,他来时就调查得清清楚楚,是个小官大贪,但是从他府里到是看不出半点败北的陈迹,统统都很浅显,这小我不简朴。
“不过丞相大人和批示使大人不消担忧钱的事,如若他们真的贪污了公款,和百姓的钱,下官就必然让他们吐出来。”
不,楚源现在仿佛是挂在峭壁上的,摇摆不定,一旦出错,变成千古恨,但他清楚明白的是,他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