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对方死伤一千本身折损八百的复仇方,叫我倍感沉重。
裴展鹏倒是出奇的平静,将碗放下,内里另有一大坨面,凝在一起,汤汁却喝光了。
裴展鹏早已经气的失控,却被人死死的按在床上,眼巴巴的瞧着她妈妈被灌下药,呜呜的仿佛发怒的小狗。
我排闼出来,很较着的他妈妈身子重生硬了,后撤几步,神采惨白,手里的盒饭当作了兵器的捧在怀里侵占。
隔天,肖沉壁早早出去,我回家里看妈妈。桃子比来在筹办婚礼,忙的不成开交。我帮不上手,就将沈北留下来帮她。桃子还是忙的脚不沾地,可每次看到她笑嘻嘻的模样我也欢畅。
有些时候她拿不定主张,会打电话问我定见,我想到了当初筹办婚礼的时候的那份高兴,深切的明白她此时的表情。传授着经历的同时,我也想起了裴展鹏。
我将房门翻开,从内里鱼贯而入几个大汉,按住了裴展鹏,抓住她妈妈,有人捏着她的嘴巴灌药,逼迫她吃出来,灌入以后,她妈妈趴在地上哼唧,眼中的气愤早已经不在,有的只是惊骇。
我震惊的看着肖沉壁眼中的阴冷,却在看我的时候规复如常,沉默很久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张叔跟了我爸三十年,呵呵……他们是兄弟,我跟周宇也是兄弟。”
我深吸口气,退了几步,没看他狼狈的模样,“裴展鹏,你想结束你现在的糊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