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来,叙州差未几能够说毫无代价的自成一系,不消再看别人的神采。
冯缭经历过冯氏之祸便痛彻心扉,而田城、高绍所经历的人生,比冯缭还要盘曲、盘曲。
“何为过河拆桥?莫非我留在龙牙山守墓服丧的心志还不敷明白吗?殿下待我朴拙,我有孝在身,没法尽忠殿下跟前,请薛大人你们代庖,如何就是过河拆桥了?”韩谦盯着薛若谷的眼瞳,问道,“再说了,我父亲有他的处世之道,我有我的处世之道,难不成我父亲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的死胡同,我还要一头扎出来?”
薛若谷内心暗想韩谦接下来会有如何的行动,以稳固他在叙州的权势,却不想这时候韩谦缓缓转回身,朝他看过来,问道:“薛大人是不是已经没有留在叙州效命的心机了?”
姜获猜不透韩谦的心机,不晓得他接到这封授官告身以后,会做如何的挑选,是感遭到殿下与沈漾对他的火急需求,而能临时摒去丧父哀思,为殿下策划,还是说顺水推舟,顺着郑氏等人的情意,盘据叙州后真就躲在这山高水远之地,袖手旁观叙州以外的是是非非?
薛若谷、田城及郑通等人也照顾当初韩道勋到差金陵前夕留在州衙的刺史铜印,从黔阳跟姜获汇合后,赶到龙牙山来见韩谦。
要不是姜获、薛若谷等人在场,他们对韩谦都要迫不及待改口以“主公”相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