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水营已至沧浪城,左司标兵竟然事前都没有发觉?”
韩谦他们是从内乡城走陆路南下,从残破的樊城南侧江滩,度过汉水,进入襄州城。
至于韩谦,此时还没有接管召见的资格。
四月尾,梁军撤退到方城以北的舞阳,杜崇韬也率左武卫军光复方城,两边开端在桐柏山西麓与伏牛山东麓之间的缺口构筑城寨,防备对方的打击。
…………
如果当初杜崇韬不那么悲观避战,能在方城、宛城、新野跟梁军打几场硬仗,不等闲将南阳盆地放弃掉,是不难发觉到梁军的企图的。
“方城以南、樊城以北,膏壤万顷,当多设屯营军府,迁流民、刑囚充塞之停止耕战轮训,才气国库盈实、军资用足,亦有可用之兵守御边陲,进而限定梁军南下的野心,迫使梁军在许州、蔡州屯以重兵,耗损其国库粮秣……”
四月尾,天佑帝率诸侍卫亲军进驻襄州城,南阳盆地内部的梁军也都撤了出去,李知诰、柴建等人持续率部留驻内乡、淅川等城,韩谦、沈漾、信昌侯李普、内侍省少监沈鹤以及李冲等人伴随三皇子杨元溥从位于南阳盆地西部边沿的内乡城解缆,一起南下赶往襄州城面圣。
比拟较之下,杜崇韬固然守住襄州城,但在襄州城核心与梁军的几场仗都打得相称勉强,比起龙雀军的战绩真是要减色多了。
独一的亮点,或许就是三皇子杨元溥不吝以万金之躯坐镇淅川,批示将卒奋勇作战,重创梁军吞噬荆襄的野心。
而没能提早发觉出梁军声东击西的计谋企图,杜崇韬是要承担极大任务的。
换作以往,韩谦或许会感觉沈漾太刚强,但想到淅川城血淋淋的尸骨,也是沉默不语。
关中兵马的懒惰,也是梁军此次计谋企图受挫败的一个关头启事,梁帝倘若不蠢,后续必会加强对关中地区的节制跟整治,那荆襄地区除了伏牛山、桐柏山一线的防务外,在秦岭东麓的防务也将变得极其首要。
这也恰是均州所面对的军事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