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唐芯惊奇的张大嘴,傻乎乎瞅着房门前那抹伟岸的身影。
“哦?”一抹冷芒悄悄掠过眼眸,“爱妃若无病在身,前夕为何会分开寝宫,现身于别处?”
沈濯日幽幽启口:“传朕旨意,蓉妃身染怪病,为后宫安宁,本日起,禁足于若凌居,几时病好,几时解禁,另,调派禁军日夜看管,朕不想看到昨夜的事产生第二次。”
小春攥紧拳头,一脸忿忿不平之色。
身子被大力摇摆着,一股眩晕感袭上脑门。
“呸呸呸!”
“晾你也没这胆量。”言罢,他已瞧见门外仓促行来的李德,看了看天气。
“明日再有人敢来,你就拿扫帚把人打跑,出了事儿,我给你担着。”唐芯怒声说道,“有些人欺软怕硬,不给点儿色彩,真当我们好欺负。”
还没入园子,远远就瞧见了往这方行来的明黄身影。
“围就围……啥?”唐芯鱼跃挺坐而起,刚搭上身的被子顺势滑了下去,“我们被包抄了?”
眼皮微睁,将她倔强刚强的模样看在眼里。
“讨赏?”他莫不是仗着得了些恩宠,就如宫中的主子般得寸进尺了?
唐芯早推测会有人反对她,玉手摊开在侍卫身前:“拿来吧。”
顿挫顿挫的呼喊里,带着满腔浓情。
沈濯日微微点头,默许了。
“这菜当真合皇上的口味?”唐芯笑眯眯地问道,身后那条狐狸尾巴正左摇右晃着。
“是么?”沈濯日意味不明的喃喃道,眼睑缓缓阖上,似在想着甚么。
他忸捏的垂下脑袋:“请皇上降罪。”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奉了皇上的旨意吗?圣旨呢?拿来给本宫瞧瞧。”她倨傲的抬起下巴,一副找茬的口气说道。
“皇上~”
乾清宫。
哇哦,他是在表扬她?
“这苹果如何是坏的?”
“本宫不回又如何?”她怒瞪着侍卫,妈蛋!见不到冰脸神,她如何压服他调走这些碍眼的木桩子?真让他们寸步不离的守在这儿,她的御厨生涯不就泡汤了?“本宫本日非要见到皇上不成。”
“是,”小春抹了下眼角的泪光,颤声说,“院子外到处都是人,奴婢问过了,他们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唐芯一起行出院子,却在出门前,被侍卫拦下。
沈濯日脚底一滑,额角的青筋欢畅的蹦达几下。
这清楚是把主子当犯人看押呢。
饶是见地过好几次她盛饰艳抹示人的模样,但禁军侍卫仍感觉胃部抽搐,一个个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挪开眼神,深怕再看一次,夜里会做恶梦。
“但是,宫里边已经有闲话了。”小春偷偷打量了下她的神采,鼓足勇气说,“昨夜的事儿,也不知是哪个混蛋传出去的,今儿个好些宫人用心来到我们这儿,在外边放声嬉笑,挖苦主子,还说您半夜溜出寝宫,是去会情郎。”
“你们想干吗?”唐芯背脊一挺,她不信这些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脱手。
“娘娘请回。”侍卫公事公办的说道,眼神里尽是不屑。
“李德,拦下她。”
“奴婢之前还觉得主子是懵了头,才会去御膳房做粗活,没想到,主子竟是想借此靠近皇上,如许下去,用不了多久,主子定能重获荣宠。”到时候看谁还敢瞧不起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