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芯浑身一抖,鸡皮疙瘩顿时洒落一地。
话刚落,密林里俄然有奇特的声响传出。
“诶?”唐芯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你说谁?”
“对对,我找唐芯。”她压下心头的奇特,连连点头。
“不欢迎朕?”赤裸裸的逐客令,让沈濯日非常不悦,气味一沉,房间内的氛围似在刹时将至冰点。
骂了半天,也没获得半分反应,唐芯缓了缓气,将火气压下去:“说吧,你究竟意欲何为?再不说,我就走了!”
一张小脸气得紫红:“你……”
愁闷的黑眸温馨的凝睇着她,仿佛非论她说甚么,做甚么,他都甘之如饴。
统统的来由都被她一一辩驳返来,一抹幽光掠过眼眸,左臂一伸,将人儿卷入怀里,大手紧紧圈住她绵软温馨的小蛮腰,压抑着笑意的磁性声线漫出唇齿:“如果朕想抱你呢?”
驾车的仆人被留在了山脚,唐芯拖着发软的双腿吃力的往上爬。
“你说呢?”沈濯日不动声色的将皮球踢回。
奸计落空的沈濯日略感绝望,本来他还筹算着,如果这丫头胆敢顺嘴说出些他不爱听的话来,便趁机‘奖惩’她,没想到,竟会失利。
余下的一个字,卡在了喉咙里,双眼惊诧瞪大,见鬼般看着从另一侧高墙内翩但是入的白衣男人。
她防备地看着步步走近的男人:“你到底是甚么人?”
把某个混蛋重新到脚数落了一通,唐芯只感觉精力倍爽,陪着便宜爹娘吃过早膳,便打着出街玩耍的名义,乘马车明目张胆出府去了。
“不想睡?”沈濯日半侧着身子,与她鼻尖相对。
唐芯有样学样,跟着回礼,脸上挂着憨憨的笑容,说:“我是来找人的。”
“我长得很像你肚子里的蛔虫?”唐芯翻了翻白眼,“门在那儿,你该走了。”
院子外始终静悄悄的,别说是人声,连点儿脚步声也没有。
足见点地,身若惊鸿,只一眨眼的工夫就掠到唐芯身前。
唐芯完整火了,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力道极重,不需半刻,白衣内便有血迹渗入出来,嘴里溢满了难闻的腥味。
唐芯火力全开,指着清华的鼻尖,怒冲冲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