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香全无贰言的退到中间,沈濯日面色一凛,飞身跃上床榻,悄悄解开唐芯的衣衿,将其退至锁骨之下。
倚身靠着圆柱的沈濯香幽幽展开眼睛,丹凤眼里闪过一道精芒。
只见一条软鞭划破长空,朝着沈濯擎的后背袭来。
“哟,听这话,擎王是在思疑本王对皇兄做了甚么吗?”沈濯香笑如群魔乱舞,但那双魅惑的丹凤眼里,却尽是冷意。
他一跃而起,身材在空中半侧,紧紧将鞭子握在手中。
近乎五成的内力源源不竭输出,他古铜色的面庞上,已有一层汗渍渗入出来,衣衫浸湿。
冗长的等候间,远端有短促且混乱的脚步声传来。
“说。”他已然耐烦尽失,眼睁睁看着敬爱之人躺在床上,深受邪术所控,他仿若受着烈火焚心般的煎熬。
不请自来的恰是朝中最为位高权重的三名重臣。
“公主,”繁华目睹局势越来越不对劲,忙出声打圆场,“您初来我国,很多事并不清楚。”
大手覆上唐芯的心口,庞大的内力倾巢而出,如溪流没入她的经脉,霎那间游走过四肢百骸。
光亮如玉石的肌肤,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波澜,皆难引发他半分旖旎心机。
“擎王是耳朵不好么?”沈濯香身影一闪,大咧咧拦在沈濯擎身前,似笑非笑的开口,“本王已经说过了,皇兄刚才寝息,你贸冒然出来,若打搅皇兄安息……”
沈濯香面上掠过一丝不测之色,眯着眼朝火线望去。
沈濯擎的神采有一瞬的扭曲,却又顾忌着夏允儿的身份,挤出一抹笑,说:“公主恐怕是曲解了,本王并……”
“快一个时候了,里边怎会没有一点动静?”修墨眉心不展的问道。
“昨日凉山大火,都城浑家心惶惑,天子本日却下旨罢朝,本王担忧天子,特地前来看望。”沈濯擎含笑开口,“只是不知,香王也在此处。”
“唐相,您是朝中重臣,这擅闯乾清宫是多么重罪,您想必比本王更加清楚才是。”沈濯香懒得和沈濯擎争论,斜眼望向唐尧。
“部属也见到了,确切如香王所说。”修容拥戴道。
世人里唯有他内力最高,逼出蛊毒,天然该由他来做!
“本官也是为此事而来。”繁华捻着两撇八字胡,老神在在的开口。
“本王仅是担忧天子,只要看到天子安然,本王就会拜别,不会过量打搅。”沈濯擎态度倔强的说道,一双阴冷的眸子,模糊有忧色闪动。
握住他手腕的大手,仿似一把钳子。
后者板着脸点头:“擅入乾清宫,应以犯上反叛同罪。”
沈濯日沉默不语,待他分开后,眼睑幽幽垂下,落在唐芯那张红润的脸庞上。
“唔”,唐芯舒畅的嘤咛一声,只感觉自个儿仿佛在暖和的温泉里泡着,分外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