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妃又在搞甚么鬼?
而齐妃亦是一脸骇怪,她千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顺利到让她难以信赖。
黑如深海的瞳眸猛地一缩,一丝担忧浮上眉宇。
……
“百遍?皇兄,你这不是刁难人吗?”沈濯香不敢苟同。
沈濯日微微抿唇,冷冷扫了她一眼,道:“重惩。”
“呼”,侍卫长松口气,他真怕这位会打动。
到了嘴边的说词,又咽回了肚子,沈濯香心不甘情不肯地拱手:“臣弟不敢。”
沈濯香一扬唇角,刚想持续辩论,不想,沈濯日却俄然开口:“唐芙作歹多端,现在死性不改,当罚。”
正值下朝,百官三五成群的走出朝殿。
打成重伤?
上方落下的无形压迫感,令他倍感压力,战战兢兢地跪地施礼,而后,便将那张纸呈上。
半个时候后,齐妃率一众宫女浩浩大荡穿太长廊,等待在朝殿外的百丈浮云地上。
“把它交给皇上,记着咯,不准私行翻开,更不准给皇上以外的任何人看。”唐芯慎重其事的说道,“我信赖你,才会把这个重担交托给你,别让我绝望。”
产生了甚么?
这话一出,不远处的朝臣纷繁愣了,很多人当即转头向唐尧望去。
沈濯日几近能设想到她说这番话时的口气,冷峻的面庞不自发放柔下来,手指摩擦着信上的笔迹,久久不言。
“只不幸了唐相啊,有这么个不费心的女儿,怕是今后有得头疼了。”
帝王寡淡的唇角有一瞬的上扬,斯须又隐去了。
薄薄的纸页上,模糊能够见到那殷虹的笔迹。
“皇上?”侍卫等了半天,也没比及天子表示,不由出声唤道。
侍卫憋得脸庞发红,对上她大怒的眼眸,战战兢兢的点头:“皇上的确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