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齐妃惊奇的唤道,当即迎上前去,“太火线才还说要差人去请您呢,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
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还是没能护好她!
“皇兄不成。”沈濯香沉了脸,向郑曦之递了个眼色,待人见机的退出去后,才正色道,“臣弟晓得您眼下有多活力,但若为这一时打动坏了通盘打算,得不偿失啊。”
修慈游移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没等他出声,便听天子冷怒的声线在屋中响起:“擎王与商贾勾搭,残杀我军将士,私造兵器,图谋不轨,今祸害后妃,罪无可恕!马上打入天牢,听候措置!”
帝王着一席墨黑锦缎,徐行从门口走来。
“蓉妃mm一向没醒来,臣妾内心边老是七上八下的。”贤妃摇点头,不肯归去,“臣妾总得看着她安然,才气放心。”
沈濯香帮了把手,将人放到旁侧的椅子上,转头一看,顿时乐了,轻手重脚走出门去,在外替沈濯日守门。
“香王。”
惊奇不定的目光下认识朝天子看去,沈濯日面黑如墨,寒凛的眸子里闪动着片片杀机。
“此毒并非见血封喉,且是从伤口渗入五脏,之前太医未能诊断出来,应是毒性尚未发作,微臣猜想,此毒发作的过程非常迟缓,只要给微臣一点时候,微臣定能保全娘娘的性命。”郑曦之慎重其事的说道。
一大帮人浩浩大荡撤出冷宫,彻夜当值的禁军被天子召去御前问话,留守的是另一批保护。
沈濯日不置可否,黑眸在房中一扫,落在床尾不住掉泪的小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