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沈濯擎衣冠不整的从后院仓促赶来,看着院子里一大摞人,神采已是乌青,“你们好大的胆量,竟敢擅闯本王的府邸,都不要命了吗?”
伤在她身,痛在贰心,不能为她免除伤痛,这是他罪有应得的奖惩。
低不成闻的话语里,埋没着无尽悔意。
“如果早晓得他们不会等闲放过你,朕又怎会任你孤身一人在此?”
冷宫里的女人多是先帝的后妃,想要查清身份不难,不到半个时候,修容就从外务院处拿到了部分线索。
沈濯香眸色一冷,脚下一转,身若惊鸿逼近他身前,骨扇直指他的咽喉。
想及此,沈濯擎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满心的怒意,咬牙说:“好,本王跟你走。”
说着,轻挑的浅笑刹时抚平:“擎王,本王劝说你束手就擒的好,公开抗旨的结果,想必不消本王多说,你也该清楚。”
“放心睡吧,”扒开她额上黏稠的发丝,柔声道,“那些想要侵犯你的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
沈濯香分外严峻,光亮的额头排泄一层薄汗。
香王岂会无缘无端调查一个得宠多年,且早已神智变态的弃妃?
“朕错了……”
“哼,来得真快。”沈濯日拂袖起家,深深看了眼唐芯,回身往门外走去,“照看好她。”
沈濯日徐行走到床沿,核阅着女子的面庞,眸光亮明灭灭,分外伤害。
饶是如此,他也不答应本身回避、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