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妃是想留朕在此过夜?”沈濯日用襟曲解她的心机,点头道,“朕虽没有招你侍寝之心,但你如有此要求,朕能够满足你。”
见他神采不对,唐芯仓猝改口说:“哎哟,此次证据不敷,没体例拿他问罪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以他的性子,必定不会等闲罢手,只要我们盯死他,还愁抓不到他的狐狸尾巴吗?并且,这事绝对不是他一小我干的,之前,那位大姐有生过一场大病,当时她迷含混糊的说了很多话。”
唐芯也从钟有权嘴里传闻了这个动静,固然很不爽渣男能够脱身,但明天夜里沈濯日就给她打过防备针,是以,再糟心她也接管了。
他缓缓低下头,唇瓣和顺地吻上她的额角:“唯有此事,朕不会依你。”
耳边飘来一声舒心镇静的低笑,笑声嘶哑,又分外勾人,撩得唐芯的谨慎肝扑通扑通跳得缓慢。
唐芯刷地转过身来:“如何了?”
“……”看来,她完整不需求自个儿的安抚了。
沈濯日文雅地搁下玉枕,悠悠然站在原地不动,一副任她吵架毫不还手的模样。
沈濯日敛去眼底的笑意,掐掐她敬爱的小圆脸,语气淡淡的说:“八皇子生母一案,朕已交由隐卫彻查,证据不敷充分,朕临时没法惩办擎王,委曲你了。”
沈濯日皱了下眉,伸脱手指将她的下唇挽救出来,心疼地看着唇瓣上的一排牙印,冷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有你,她一样难逃一劫。”
内心沉甸甸的,像是堆压了一块大石头,堵得唐芯有些喘不过气。
沈濯日悻悻的收回击掌,轻拍下她的肩头,说:“有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