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想让你消气罢了。”沈濯日幽幽感喟着,话里含着三分歉意,七分无法。
又来这招!
“要怪,只能怪你们动了贼心,自寻死路。”冷眼看着十三楼的人脱手,修容淡然说道。
“哈?”为夫?唐芯脸如火烧,“什……甚么啊,你别胡说!”
“呀!”唐芯惊呼一声,仓猝捂住脸颊。
见他不说话,唐芯偷瞄了他一眼。
唐芯心头拉响警铃,防备的盯着他问:“你笑甚么?”
“喂,”唐芯严峻地拽住他的衣袖,想要瞅瞅他的伤势。
“朕耐热。”沈濯日云淡风轻的答道。
凛冽黑衣在北风中肆意摇摆中,李伯胆颤心惊的昂首,被此人浑身的煞气吓得当即白了脸:“不……不要杀我!”
他们瞥见过主子的真容,不成再留。
“可贵你暴露心声,朕很高兴。”沈濯日柔声说着,将她满肚子的怨气,十足堵了归去。
“朕自有朕的来由。”沈濯日眸光闪动着,沉声说道。
“你……”
唐芯只觉鼻尖发痒,吧唧一下伸手挡住他的脸:“不要卖萌!”
沈濯日眉梢一冷,箭步上前,长臂圈住她的腰身把人带入怀中,双足地点,几个起落间便消逝在了远方。
别怕,这事她占理,就算正面刚起来,她也不能弱了气势。
不是吧,真的弄疼他了?
唐芯气得够呛,脸憋成了猪肝色。
好家伙,他竟然还在笑!
唐芯完整火了,眼眸中火焰簇簇,红唇一张,咬住了他的唇瓣。
“……”尼玛。
修容幽幽叹了口气,在内心冷静为唐芯记念后,命令道:“把这些人措置好,莫要留下费事。”
黑眉微微一拧,四目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