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的自言自语,他没闻声吧?是吧?必然没有对不对?
“照本蜜斯的叮咛去做吧,别搞砸了。”
又要等?
但是,这压抑的表情在第二天就化作了狂喜。
“算了,我想那么多干啥?”伸手拍拍脸颊,戳戳那只半死不活的蠕虫,喃喃道,“归正我已经逃掉了,现在的成果是最好的。”
红娘轻叹一声,道:“再等两日,两今后行宫若还是没有来信,部属便伴随夫人一道,前去南郊。”
“夫人,”红娘没等她把话说完,径直打断,“此事千万不成,部属能了解您担忧圣上的表情,但南郊局势不明,您冒然前去,如有个万一……”
卧槽!他不是走掉了吗?
红娘恰时回神,赔笑道:“是部属过分吃惊了,若那人当真如夫人所说,是可托之人,此法应能胜利。”
她还记得前几次见面,这根木头始终称呼她为唐蜜斯,可明天却一口一个夫人,的确不要太诡异好么?
电光火石间一个可骇的动机猛地闪过脑海。
想到沈濯香无情挥出的一掌,以及那劈面而来的,仿佛要化作本色的杀意,唐芯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那啥,”口风俄然一转,奉迎般凑到她面前,“以后的摆设大抵上完成了,只要叛军出城,我们就能行动,靠城中的兵力妥妥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大大减低敌军的战役力,我对行军兵戈一窍不通,留在城里就是个白吃白喝的,也帮不上甚么忙,要不,你就让我……”
红娘听得目瞪口呆:“这体例是夫人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