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医赶紧喊冤:“老臣仅是想禀报娘娘,为皇上所开的药方得稍作点窜,添几味药材出来。”
“……”还真是闻所未闻,不过太医也就只敢在内心想想,没胆量说出来。
“你的旧伤又裂开了?”唐芯猜疑地问道,“还是同人交过手了?亦或是……”一个美好的设法浮上心窝,她万分冲动地说,“抓到沈濯擎他们了?”
沈濯日满心无法,可更多的倒是心安,再没有比一展开眼就见到一个生机四射的她,更夸姣的事了。
“臣弟岂敢?”沈濯香发笑,“若皇嫂将来这么一遭,也许尚能和皇兄说上几句话。”
微颤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悄悄抚过。
不好!沈濯日心头一凝,几近就在预感到即将产生甚么事时,或人堪比魔音的嚎啕刹时涌入耳中。
“哼,被子是不能随便盖的好不好!男男授受不亲,这话你没听过吗?”唐芯强行回嘴。
见她没有起疑,修容悄悄长松了口气,趁着唐芯顾问沈濯日之际,向沈濯香递了个眼色,两人悄无声气退至殿外。
修容眼眸忽闪几下,恭敬地后退两步,拱手道:“部属刚从宫外办完差返来。”
“你那里疼?”唐芯立即跳起来,“是不是我又压到你哪儿了?”
哭声戛然一止,唐芯三下五除二抹掉脸上的水渍,一把抓住他的手,抽泣道:“闭嘴!别说话!声音刺耳死了!”
极具穿透性的哭嚎,震得沈濯日双耳发聩,初醒来的脑筋有了一瞬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