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唐芯被这莫须有的罪名砸晕了脑袋。
“小春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唐芯笑着掐了掐她的面庞,“起码这三个月内,没人再敢来我们这儿找茬了对不对?”
得隐卫报信的沈濯日,一日内第二次拜访若凌居。
沈濯日俊脸黑沉,她竟敢忽视本身?
齐妃扯着嗓子掩面倒地。
沈濯日置若罔闻,通俗的视野自唐芯身上掠过,没等她看明白,帝王已回身踏出殿门,只留下抹冷酷的背影,供人瞻仰。
世人齐齐色变,噗通噗通接连跪地告罪。
身侧气味冷得像是结了冰,连带着全部大殿内的温度也随之骤降。
耳畔似响起白日她那番令人作呕的说词,眸中嫌恶更甚。
唐芯悄悄腹诽,余光往桌子上瞥了眼,肯定东西不在后,就吞下了舌尖的解释之语,充当起壁画来,说吧说吧,说得天花乱坠没有物证,也是白说。
一场混战正式拉响,若凌居内,不竭有女子的尖叫与哀嚎传出。
“堵了她的狗嘴。”齐妃哪容唐芯回嘴?大手一挥,非要将她捆了。
唐芯眼睛一转,低声叮咛小春入夜后,偷偷把云锦用剪子剪碎了,再用蜡烛烧掉,毁尸灭迹,以防万一的行动,倒是让后半夜潜入主居的隐卫无功而返。
沈濯日只淡淡睨了她一眼,神采喜怒难辨。
偏疼眼的昏君!
无人闻声这低不成闻的叮咛,齐妃拂袖起家,只当唐芯方才的话是虚张阵容,不屑地轻哼一声:“你还手一个尝尝。”
“蓉妃!你好大的狗胆!”齐妃拍案而起,颀长的手指直指唐芯的鼻尖,“本宫就说你比来怎的消逝无踪了,本来是躲在若凌居里,同御膳房的下人苟合!”
甚么意义?连解释的机遇也不肯给她,劈脸盖脸就是一声责备?
小春欲言又止,后宫那么多女子,三个月后,皇上若忘了主子,那可如何办啊!
“嗷!你轻点!”
后者用心致志揉搓动手背,妈蛋,可疼死她了,齐妃这女民气够狠,也够阴,打不过就玩小把戏,太没品了。
矗立的身躯逆光站在殿门外,衣诀随风而摆,寒眸微眯,冷眼瞧着室内荒唐至极的一幕,幽幽轻启:“你们唱的是哪出大戏?”
“此事到此为止,朕不想再听到任何风言风语。”冷若冰凌的尾音,在殿内回荡。
唐芯分神睨了眼她的位置,一边防备仇敌偷袭,一边抬高声音缓慢说:“待会儿你见机行事,把布带走,找个地儿扔了。”
“混账!本宫跟你拼了!”齐妃一抹脸颊,热乎乎的殷虹血渍,染红了手掌,她狰狞地大吼一声,十指腾空一通乱抓。
齐妃添油加醋的把事儿说了一通,还不忘让天子看看她身上的伤处。
一屋子人在愣神后,敏捷提裙追逐,一眨眼的工夫,竟消逝得不见了影儿。
“皇上!”
这意义是不筹算彻查了?
“娘娘!”百禾与莲心从地上爬起来后,一见主子落了下风,毫不游移地插手了战局。
话未问出口,一记拳头吼怒着直冲脸部而来。
还能这么玩的?
卧槽,这声音……
“我……”唐芯仓猝开口,试图解释。
“快停止啊!”晋嫔尖声叫道,故意想上前帮手,谁料,唐芯竟跨步坐在齐妃身上,扭头朝她瞪来,如野兽般凶恶的眼神,让晋嫔顷刻消音,连上前去禁止的勇气,也一并没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唐芙双方面虐待齐妃。
小春赶回主居时,瞧见的,便是唐芯这副怀想的模样。
一场架换数月安静,值!
这疯子想做甚么?
“请姐姐公道措置!”晋嫔也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