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质疑我的话吗?”唐芯用心端出主子的架子,沉着脸问道。
之前的主子或许会这么做,可主子已经变好了。
眼睛咕噜噜一转,大抵有了些谱。
脑筋一片空缺的小春,乍一听到她的声音,如同弹簧般蹭地爬了起来,双眼通红的伸手去扶她:“主子!”
“那就去查啊。”找她干吗?她又没有解毒的服从。
眼神交汇的刹时,宫女好似见了鬼般,浑身不断颤栗起来。
“你少装蒜了。”齐妃哪肯听她抵赖?眼中充满了狠厉的冷芒,嘲笑道,“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抵赖,母后。”
她还没强健到能在身负腰伤的前提下,承担一个女人的重量!
唐芯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怕,我们没做负苦衷,不怕费事找上门。”
“来这里做甚么?”唐芯愈发感觉古怪。
“千万别奉告我,她供出的主使是我。”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吗?唐芯抱着最后一丝但愿开口。
只可惜,她压根忘了本身眼下这张不堪入目标脸,本来想安抚人,拉到些好感值,却适得其反。
为了表示她有在当真回想,唐芯慢吞吞将此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左到右打量了一遍,末端,一脸可惜的点头说:“本宫的的确确没有见过她。”
齐妃横了她一眼,正想落井下石,却听身畔响起两声轻咳,悻悻地闭上嘴,重新坐了归去。
唐芯猛地闭上眼,用力摁下心头那股想要抓狂的打动,半响后,才咬牙说:“换衣!”
去就去!她要瞧瞧那货又要整甚么幺蛾子。
是她不好,害得主子享福了!
“迷卒香?”唐芯是头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脸上挂着大写的不懂。
提及来,这场景如何有点儿像传说中的宫斗收场啊。
搞甚么鬼?人竟然到的这么齐,是要三堂会审吗?
她转头看向太后:“蓉妃心肠暴虐,且屡教不改,儿臣以为,不能再由着她持续下去,应遵循宫规严加措置!”
万一惹上费事,会让皇上不喜的。
她的腰……
“蓉妃,太后在此,你莫非还想威胁利诱不成?”齐妃直言怒问,就差没指着唐芯的鼻尖,怒骂她诡计威胁宫女变动供词。
但是,齐妃却残暴地粉碎了她的好梦:“不错,她宣称是得了你的好处,冒着犯下极刑的风险,偷偷将迷卒香放入香炉,事到现在,你另有甚么话说?”
唐芯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缓缓蹲到地上,冲宫女暴露了一个暖和、安抚的笑。
“两个时候前,景国公主俄然头疼,母后得知这一动静,马上命人带太医前来诊治。”贤妃轻柔开口,有条不紊地报告着颠末。
伍长在殿外候了半天,耐烦靠近告终,瞧瞧黑压压的天气,眉头徒然皱紧,抬脚就想硬闯。
不管听多少回,女神的声音老是这么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