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说返来了,这不恰好是个机遇么?我早就看阿谁白瑾不顺目了,人前风采温婉,人后净做些损人利己的事情,还真当我查不出来?此次管她是与不是,都是个好契机不是。”
被她这么一打断,楚珺宸也惊了舌,略微按着白萝的思路去想想,仿佛也是那么个理儿,她阿谁国公婶母固然多年不作为挂个浮名,可到底也不是傻子,偌大师业,又怎会胡乱认下非己血脉?若非十月怀胎一朝临蓐的亲手血脉,岂会和高昌侯府闹掰。
当下,白萝握着茶盏的手便是微微发紧,她曾在宫中查阅过卷宗,十几年前,陛下倒是在阮阳驻扎过一段时候,那乃至是他继位前,做下莫大根底的起点,而当年,她新婚的母亲也在随行少数高官中。
她想,楚家的当家人应当是晓得这事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和嵘国公府都势同水火。
“话虽如此,但是阿萝姐,这事也不难查证,听闻那女人是阮阳上榆人氏,刚巧也姓梁,而十几年前难产死去的人虽多,但是姓梁的人却只要那么一两个呢,传闻就是梁侧夫的姐姐。”
白萝不由问道,毕竟人撞死在祖家,用此烈法,只怕真是冤枉至极。
掩住眸底阴霾,她倒是说的风轻云淡,腰间的伤口还没病愈呢,那些妙手中的妙手,没将她折在那边,都算是万幸了。楚珺宸大抵也能猜到些内里风腥,不由变了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