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阿姐真的不是你的阿谁?”
以是这才有了侧夫带庶女上门寻亲的那件惹人笑话的事情,又有谁知内里酸楚呢。
言及楚聿安,白淳璇缓缓张了张因为过分紧握而生硬的十指,已经全然麻痹了,她却下认识的转动起佛珠来,面上的泪痕已是班驳,可见心中哀思。
“那厥后呢?”白萝不由问到。
“那孩子只能被瞒下了,可惜她是早产,几番都差些养不活,我不得不推迟了回天都的时候,在上榆梁家一向照顾着,直到她满一岁了才回到这里,当时我并未将事情奉告你阿爹,直到厥后卫肇即位了,而我和你阿爹又有了你,期间的几年我也曾去看过阿瑾几次,都是北辰在教养着,我也就放心了,不想最后一次去时,北辰跟我说他有了个打算。”
她恨本身,却更恨卫肇,可惜彼时她已经禁止不了他登基的法度。
“阿娘。”白萝敛了神采恭声喊道,然后几步走了畴昔,跪在了白淳璇的身侧的蒲团上。
委实如此,白萝看过名册,今上仙逝多年的中宫是为鲁阳王之嫡长女,便是现在的卫淑妃,那也是高贵的汾阳王女,一心谋权的陛下又怎会娶低下的商户女呢。
待她晓得梁玉姿与齐王之过后,梁氏已然有孕三月了,她大怒不已,却又为时已晚。
“厥后?又哪来的厥后,卫肇那偶然之人,失了兴趣,便让随妾小高氏端了碗打胎药,强给她灌了下去,后便连夜赶回了天都,当时已然七个月大的肚子了,她竟然……她竟然搏命将孩子生了下来,那孩子一落地,她也就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