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妍晓得竹霜之事已了,便放心下来,德顺做事还是不错的。
聂妍身边虽有素云与宛蕙值得信赖,但毕竟都是女子,一些阴狠之事,实在不好去做。
聂妍并不在乎大皇子的态度,道:“你既然唤本宫一声‘母妃’,那便听本宫一言,别再去你父皇面前要求清查你生母的死因。”
聂妍闻言道:“让他出去吧。”
“娘娘,大皇子在殿外,说要见娘娘,奴婢看着大皇子神采不太好。”宛蕙前来通报导。
闻言,聂妍嘲笑道:“本宫倒是没冤枉了她。”
素云不明白,但见聂妍并不解释下去,也没有再问。
福顺如果诚恳想留在她身边的,便要同方婉普通,递上投名状才行。
聂妍皱眉,没想到这竹霜刚来没多久便上蹿下跳了。
只是没想到,福顺会这么判定地将事情接下来。
殿内奉养的宫人,这才全都退下。
“免礼。宛蕙说,你有事要奉告本宫?”
大皇子闻言,如有所思。
但这福顺如果个贪恐怕死的,便做不得亲信。
素云便不再劝。
素云接过,辨识以火线道:“娘娘,这是夹竹桃粉末,有剧毒。”
德顺答道:“回禀娘娘,竹霜出错溺水身亡,与主子并无干系。”
聂妍闻言便笑道:“确切与任何人无关。不过,本宫猎奇,以你的本领,想来即便是去皇后娘娘身边,也是能有一番六合的,为何要来本宫这儿屈就?”
福顺赶紧应下,随即便退去。
“一个长年卧病无宠的妃子,并不会影响任何人的好处,而一个备受圣宠,极有能够成为太子的皇子,倒是让人不得不惦记。”
聂妍略作思考,便应道:“那便由你去办吧。可不要出甚么不对。”
聂妍晓得他听出来了,便又持续道:“皇贵妃已经去了,想必她最大的牵挂便是你。若你与陛下父子离心,皇贵妃泉下有知,定然难过。”
“你是说,赵嫔与大皇子身边的洒扫丫环竹霜走得很近?”
聂妍闻言道:“让他出去吧。”
福顺点头道:“主子亲目睹到,赵嫔将一包东西递给了竹霜,却不晓得内里是何物。”
“看来这个竹霜,是真的留不得了。”
福顺一听聂妍此话,便自告奋勇道:“娘娘如果想要竹霜消逝,可交由主子去办。”
聂妍问道。
“娘娘,福顺靠得住吗?您就不怕,他真的和王公私有干系?”素云担忧道。
她当着福顺的面说出留不得竹霜的话,倒是有摸索福顺的意义。
“娘娘,这便是竹霜从赵嫔那儿拿到的东西。”福顺恭敬地将一小包粉末呈给聂妍。
“但是母妃的仇,就如许算了吗?”大皇子不甘心。
聂妍不通药理,也不知是为何物,便递给素云,表示她看看。
大皇子见聂妍出去,非常不测,随即又自嘲隧道:“母妃但是来经验儿臣的?”
“主子福顺,见过娘娘。愿娘娘千岁安康。”福顺冲聂妍行大礼道。
此时的殿中,除了素云是跟着聂妍出去的,其他奉养的寺人宫女皆是大皇子从贤妃宫中带出来,打小便在大皇子身边奉养的,是以虽有聂妍发话,倒是无一人有所行动,而是纷繁看向大皇子。
翌日,便有寺人发明北辰宫的湖中有宫女的尸首漂起,因只不过是个洒扫宫女,仵作又前来看过,确切是溺水而亡,便没人究查下去。
大皇子闻言非常气恼,但还将来得及指责聂妍,却听聂妍又道:“你可想过,皇贵妃多年卧病在床,本就是随时能够放手人寰的,为何另有人要动手暗害?”
“母妃过誉。”大皇子不冷不热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