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走后,随后聂妍与云妃也一同辞职。
被萧煜当众呵叱,徐皇后的面上有些尴尬,讪讪道:“臣妾讲错,陛下赎罪。”
萧煜点头道:“你们先行退下吧,朕便在这里陪陪德妃。”
“陛下圣明!臣妾辞职。”
“曼珠沙华?”
医女已经将德妃身上的毒箭取了出来,太医诊治出德妃所中之毒乃是蛇毒,虽并非无解,却因伤口恰是靠近心脉的位置,能不能挺过来,还得看天意。
萧煜明白聂妍的意义。
云妃闻言含笑道:“若那刺客真是南瞻所派,娘娘现在又何必前来和亲?祁妃进宫光阴已久,如遇想要刺杀皇上,机遇多得是,何必还得等娘娘到来?”
不过德妃倒是有些费事。
半晌,徐林便言罢,退在一旁。
聂妍深吸一口气,说道:“启禀陛下,这荷包上绣的,乃是南瞻特有的曼珠沙华。”
“或许,她恰是为了庇护你呢?”萧煜反问道。
“如遇一开端,便是为指证臣妾暗害皇嗣而来,若真是南瞻之人,如何会把臣妾推入死地?”
萧煜闻言一愣,是了,南瞻与楚国并无战事,且气力差异,即便楚国因帝君被刺身亡,南瞻也不具有趁虚而入的气力。以是行刺萧煜对南瞻而言毫偶然义。
聂妍不晓得在场的人中是否有人认出曼珠沙华,但能够必定的是,萧煜必然会查,与其到时候被人揭露,倒不如本身先认下,以防有人做文章。
萧煜含混应了一声,倒是并未再看徐皇后,她晓得,如果德妃能醒来,想必荣宠会更上一层。
云妃笑道:“多谢娘娘体贴,臣妾在此等待娘娘,只是有句话想要说与娘娘晓得。”
萧煜从侍卫手中接过荷包,荷包里并没有任何东西,而荷包上的纹样倒是非常眼熟,却一时并未想起在那里见过。
徐皇后的话音刚落,聂妍便说道:“陛下明察,这曼珠沙华虽是南瞻之物,但从如遇身上搜出的不过是个绣有曼珠沙华纹样的荷包,并不成以此证明如遇行刺乃是南瞻所教唆。何况......”
“见过淑妃娘娘。”云妃见聂妍走来,施礼道。
聂妍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意有所指地看向精力已经恍忽的祁妃。
“陛下,折腾一夜,还是先歇息,明日再行措置吧。”徐皇后心疼萧煜道。
萧煜沉吟半晌,还是道:“说吧。”
如遇是作为祁妃的陪侍进宫的,在此之前一向都算是镇国公府的人,要真算起来,第一个该当问罪的是镇国公府才是。
聂妍表示云妃免礼,问道:“云妃mm如何还在这里?夜凉如水,可别伤了身子。”
“你这是歪曲!”祁妃矢口否定道。
正当时,萧煜身边的大总管徐林从殿外出去,冲萧煜及众妃见礼以后,便走进萧煜身边低语几句。
幸亏因是行刺之事,皆觉得是皇上有恙,来的太医倒是有五位之多,不然现在有两位不省人事的妃子,倒不知该先救谁了。
“既然是你南瞻国的东西,那这宫女是不是南瞻派来的刺客?”徐皇后厉声诘责聂妍道。
云妃回想道:“方才那刺客行刺之时,臣妾看到她的右手腕上有处刺青,但因衣袖遮挡着,是以臣妾并未看清究竟是多么形貌,不过那暴露来的部分,倒像是鸟类的爪子。详细如何,还得娘娘本身查清。”
萧煜面色庞大地看向祁妃,终究还是说道:“徐林从这个刺客的房里搜出了附子粉,而你本日用过的糕点中,便有这些东西。”
聂妍走出内殿,却见云妃还站在宫门处。看模样,似是在等着本身。
以当时萧煜的身份,也只是远远地看过一眼,是以一时之间并未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