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免得。”许老夫人点了点头,眼尾余光瞥见了立在人群以外的王家姐妹,面上便有了一个淡笑,似是非常赞成:“你这两个小朋友倒是很仗义,等过几日得了闲儿,你请她们来家里玩罢。我们园子里也开了好些花儿呢。”
陈滢毫不答应兴济伯府随便找个由头含混了事,以是才会上报府衙,把事情放在明面儿上。
凝神想了想,郭冰便细声对程氏道:“母亲,既然府衙的人过来了,怕是很快就要进园子查案。依女儿肤见,还是尽早送客为妙,也免得冲撞了谁家的女人太太,闹出笑话儿来。”
陈滢明白许老夫人的意义,亦以为她的措置没有题目。
程氏怏怏地站了一会,叹了口气,拍了拍郭冰的手:“还是我儿看得明白。”
郭冰见了,也不必程氏提示,带着丫环便快步迎了畴昔,与那女官说了几句话,便又回转了来。
的确,方才陈滢恰是命知实给王家姐妹送了信,请她们派人去府衙报案,这才引来了府衙的官吏。
许氏此时也走了过来,悄悄拉了她的手,清丽的脸上是一派和婉与忧愁,轻声叮咛隧道:“三丫头,你凡事谨慎些。”
这一刻她仍旧心存着几分幸运,但愿长公主能够出面弹压一番,最好能想体例将府衙的人给遣走。
程氏一面听一面便不住点头,过后便拉着郭冰的手道:“还是我儿懂事,就依你的体例罢。我这会子内心慌得很,不大得劲儿,一会儿叫你嫂嫂陪我归去,你们几个辛苦些,替母亲号召客人便是。”
便在程氏她如此作想之际,却见不远处的游廊转角处,忽地现出了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官,瞧来有几分眼熟,程氏记得她是一向跟在长公主身边的。
性命关天、岂容儿戏?
郭冰忙应下了,叫来仆妇一桩一件地叮咛了下去,而程氏则一脸丢脸地走到夏氏身边,将一样面色惨白的夏氏给叫走了。
许老夫人怕是不会叫长辈留下了,兴济伯府这处所太敏(啊)感,国公府应当会尽能够地置身事外,以显现其并非背后推手。
许老夫人确切是个白叟精,一眼就看破了陈滢与王氏姐妹的把戏。
“你那两个丫头呢?”许老夫人此时又问道,一面便往她身边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