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完懒腰后,孟绍先去把放了两天的竹筒收回来,按例收成了几十条小鱼。
孟绍欢畅地伸头抖脚,引得批评区里,笑声一片。
孟绍把火堆重新烧旺,拿了两条烤鱼热了热,就大嚼起来。
圆胖的生蚝和鲍鱼,扒在礁石上,隐在海草间,悠然得意,温馨灵巧。
奶白的米汤里,玄色的跳跳鱼嫩滑爽口。鲜绿的裙带菜比海带轻浮,夹起来放入口中,一抿就化。橘黄的蛤蜊肉略微煮老了点,但这不影响它给这锅粥带来的奇特鲜甜。
还是是树林,还是是竹子。
晚餐是两条结巴鱼,再加上几个蛤蜊,一把裙带菜。用一颗红辣椒添了点味后,一锅平常的海鲜乱炖,立即就生出了鲜辣辣的生机。
吃过“下午茶”后,他把大陶罐搬到溪水边,洗濯了一番。
还不到收网的时候,孟绍坐在礁石上,吹着海风,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小触须闲谈起来。
“成交!”酷大叔这几天一向在丛林里寻觅更合适的越冬营地。六天时候就吃了些果子、虫子和某些植物。以是这四分之一条鱼, 对他而言,仍然很有吸引力。
他想了下,就全抽出来,对大师说:“剩下一条半鱼,我想换明天补给的那袋盐,有人情愿互换吗?”
幸亏,他手里的大陶罐用沉甸甸的重量宣布了本身的存在。
酷大叔互换结束后, 卷毛木工也学着他,换走了四分之一条鱼。
孟绍先把本身清算洁净,这才蹲在溪边,措置起食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