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苑?”
“不过,部属听闻那李远之与二皇子只是谈文颂道。”
“丫头,”陈子奉语重心长道:“你我虽了解不长,但老夫感觉你心清节高,与那平常青楼女子甚为分歧,是以与你一见仍旧。那大皇子权位虽重,但并非善类,你若听我的劝,还是尽早脱身才好。”
“哦?”前面的人仿佛不甚放心,又诘问一句:“你可肯定?”
“那是。“提起叶伯贤,陈子奉的语气非常得意:“叶侯爷保家卫国,杀敌无数,老夫最是倾佩此等豪杰。侯爷不嫌老夫商贾一个,情愿与我交友,这也是老夫平生一大幸事。”说完,还非常对劲地捋了捋半长的髯毛。
顾初浣晓得他会有此一问,以陈子奉的夺目与人脉,天然晓得大皇子萧正源是何为人,也定然不喜本身与他来往,这也是搬到依兰苑这么久本身迟迟不来奉告陈子奉的原因。只是本身既不肯陈子奉被萧栗然操纵,迟早也是要来这一遭。
顾初浣笑着递过一杯茶,“城郊边的依兰苑,陈老哪日若得闲,固然去坐坐。”
这一刻,顾初浣仿佛找到了重生一次.......除了复仇以外的其他意义。
“唉.......!”陈子奉长叹一声,“你这丫头也实在让民气疼。”
“李远之?我倒是没看出,我这不闻朝事的二弟另有如许的心机。”
“能得陈老护佑,是初浣此生之幸。”
陈子奉却像是没听到顾初浣的恭维:“老夫不是这个意义,丫头,你不是清倌吗?如何有那么多银子租下依兰苑那样的住处?”
前面之人道了声辞职便分开了。
“陈老慧眼识人,您承认的人,天然不会错。”
“主公,部属得知克日刑部尚书李恒之子李远之与二皇子走得很近。”
“下去吧!”前面的黑衣人大手一挥,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