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袁礼拱手道:“臣复议。”
萧栗然说鼎中内码极其庞大,皇上穷其平生都未能解开。厥后萧栗然也拿着小巧鼎与本身细细研讨好久,终是未知其然。
众位大臣亦是交口奖饰……
“众卿平身……”
殿襄小巧鼎?
他一眼便看到了站于前端的萧明俨:“明俨,你瘦了很多,额头上的伤是如何回事?”
听了叶伯贤的话,顾初浣不由生出一股凛然之情:“爹爹不愧为安北国二品军侯,办事磊落且仁义当前,浣儿以爹爹为荣。”
萧鸿祯还是不发一言,眼里却迸出凌厉的光芒……
萧正源倒是漏出一丝不易发觉的隐蔽的笑容……
萧明俨踌躇半晌,将殿襄小巧鼎之事说出。
“爹爹说的不错,”顾初浣也出言阐发:“殿下,若以功造过,必至反恩为仇,你若非求殿襄小巧鼎,难保皇上不会以为你携功谋过,之前的心血恐将毁于一旦,还望殿下三思。”
钱震庭既痛心又活力,摇点头叹了口气退回本位。
说着转向跪在地上的萧明俨,用力的卡了下眼,言辞诚心:“淳王殿下想来不知,那殿襄小巧鼎乃是圣上最敬爱之物,圣上曾明令制止任何人觊觎宝鼎……”
“殿下,您立下此等大功,已为您争储之路垫了良机,何必为一个小巧鼎而惹皇上不快,白白搭了之前的多番支出呢?”
叶伯贤垂怜的抚抚她的头:“浣儿且放心,就算是受罚,爹爹昔日功劳仍在,皇上也不致过分狠心。”
萧明俨分开后,顾初浣望向叶伯贤:“爹爹信赖殿下会转意转意吗?”
顾初浣想的倒是别的的事:“明日若龙颜大怒,爹爹可会在朝堂上为二皇子讨情?”
“殿下,千万不成啊!”
翌日,朝堂。
顾初浣当真的看着叶伯贤:“爹爹如果讨情,皇上大怒之下定会连爹爹一同惩罚,到时不但帮不了二皇子,反而会使常敬侯府一并受累。”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是啊,二皇子居功至伟,圣上论功行赏倒真是不拘俗例啊……”
叶伯贤捋着髯毛深思半晌,才缓缓开口:“殿下心智过人,但皇后娘娘和三皇子是他过不去的坎,此事怕是我们也无能为力……要说这皇后娘娘也真是,不脱手相帮也就算了,竟然还让二皇子冒此风险......”
顾初浣用手指划向桌角边沿,沉默起来.......
“爹爹,二皇子刚强,此次定会震惊皇上逆鳞,但于他而言也一定就是好事。”
顾初浣眉头深锁,细细回想起来:上一世听萧栗然说过,别人都觉得皇上只是爱好那小巧鼎,却不知内里埋没玄机。皇上临终前将殿襄小巧鼎交与萧栗然之手,叮嘱他鼎内暗内含安北国龙脉宝藏,定要好好保管。
“回父皇,伤口是儿臣不谨慎磕碰到的,并无大碍。”
朝臣齐齐膜拜,山呼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叶伯贤内心感慨:到底是固执的性子,现在的犒赏已赛过旁人一倍,却还是抵不过皇后娘娘的一句话。
萧鸿祯乌青着脸只是看着萧明俨,不发一言。
萧鸿祯颇具兴味的笑道:“淳王还从未开口向朕求过封赏,朕倒是猎奇,你想求个甚么?”
“陛下,”兵部侍郎钱震庭上前一步:“二皇子的伤乃是为哀鸿祈雨时而至,殿下还出言若祈雨之事得偿所愿,情愿十年寿命相还。”
兵部侍郎钱震庭赶快上前两步:“皇上息怒,淳王殿下许是不晓得小巧鼎的首要.....”
萧鸿祯一脸驯良,笑意盈盈的望向站得笔挺的萧明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