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浣天然不会等闲如了她们的意,嫣然一笑,恭敬道:“回老夫人大夫人,按说初浣名为侍女,天然要照顾侯爷的饮食起居,只是如许的事情府上谁都做得,不是非得初浣不成。方才初浣说过,殿下也是听闻侯爷爱好乐律以是才特地将初浣指了过来,初浣惶恐,不敢逐末忘本,也怕孤负了殿下对侯爷的一番情意。”
“乐律跳舞?”关氏眉头微皱:“据老身所知,侍女的事情是悉心顾问主子的衣食起居,而并非吹打跳舞,”说着,头望向中间的廖氏,似是疑问:“媳妇儿,莫非是老身我记错了?”
涵碧楼?
关氏喝着茶,目光又看向了站在右手边的长孙女,“紫涵这孩子但是更加水灵了.......”
打从见了顾初浣的脸,关老夫人里便不舒坦,做出此举的确是故意将顾初浣一军,不料顾初浣行动得面子不改色,换作旁人或许就恼了,但关氏多么的道行,怎会在小辈面前失了仪态,是以面上只当不在乎,嘴上倒是加强了语气:“老身听闻你是大皇子殿下亲身指派给侯爷的?”
不过顾初浣也不傻,这盆脏水如果就这么接了,今后申明狼籍,还拿甚么交友权势报仇雪耻?
“你既是青楼之人,又怎配到我常敬侯府中来?大皇子定是受你蒙蔽才会将你指派给侯爷,说,你苦心积虑靠近大皇子,靠近我叶家,到底用心安在!”
真是一首好算盘!
心下主张已定,顾初浣委曲的脸上刹时涌满泪水:“老夫人,初浣委曲啊!”
叶紫涵闻言扬气活力的俏脸,笑道:“祖母又拿孙女高兴。”
而关氏料定本身不敢说出大皇子晓得本身身份的话,因为如许一来,无疑是将大皇子重新拉入这滩浑水,今后本身即便出了这常敬侯府,大皇子也不会轻饶了本身。
闻言,顾初浣转过身来,向主位挪动两步,恭敬地行了个礼:“初浣给老夫人存候,关老夫人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