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贤一听也有事理,便应了下来。
叶栾兴此时却一改常日所表示出的温文尔雅,蹙着眉头不耐道:“好了好了!被祖母怒斥了那么久,怎的你也来烦我!”
叶伯贤点头:“为今之计,需得先将眼线摘除……”
四个仆人嗫嚅着应下了,顾初浣见状,晓得不能硬来,只得把手收了归去。
听到这话,关氏的心也软了:“唉!我又怎能不疼兴儿呢!方才顾初浣阿谁贱种较着已起了狐疑,幸亏我及时赶到,才没让她看到欣冉一身的伤,不然这事儿怕是就捂不住了。”
叶伯贤似是未听清,睁大了眼睛诘问一句:“你方才说....甚么?”
想想只好作罢。
到了早晨,顾初浣见四周无人,偷偷溜进了叶伯贤的书房。
“浣儿?这么晚你如何过来了?”
顾初浣语气必定:“爹爹,认亲的事尚未对外宣称,大皇子却几近第一时候便晓得了,另有爹爹和二皇子的来往他也全然知情。如果不是府里有他的眼线,大皇子怎会晓得得一清二楚?”
廖氏对本身儿子的语气似已司空见惯,想要张口叮嘱些甚么,看到他不耐的模样,终是憋了归去。
叶伯贤大惊:“你是说,府里也有大皇子的人?”
听到顾初浣的名字,叶紫涵捏在关老夫人肩膀上的手俄然停了下来,本来清秀的脸尽是愤懑,恨恨道:“又是顾初浣这个贱人……祖母,前次认亲的气还没出呢,您可不能再让她对劲了!”
“怕是不能。”顾初浣斩钉截铁道:“如果现在摘除,他定然会思疑道我头上来。倒不如先找出那人,我们且按兵不动,过些光阴寻个错处将他打发了便是。”
“患儿说萧栗然的实在身份是安北国的皇子。”
叶栾兴端方的跪在地上,脸上尽是镇静之色:“祖母,兴儿不晓得阿谁贱俾会投河他杀,兴儿不是成心的,祖母千万不要奉告父亲啊……”
关老夫人接着对廖氏说道:“去叮咛把欣冉尸身捞上来的阿谁仆人,此事他若敢胡说半句,我定割了她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