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倒是不肯再听他废话,一双手在顾初浣身上用力一扯,乌黑的肩立即暴露在氛围当中……
顾初浣和萧栗然也细细的品着,倒是对春桃的话非常认同。凉茶的种类很多,每家配方也都分歧,市道上大多是菊花茶、乌梅茶和陈皮茶。这家的味道倒是分歧,似是金银花制成,模糊还可品出一丝荷叶的清爽口感,入口清冷又去燥回甘。
顾初浣笑着摇点头,又看向站在一旁的掌柜:“掌柜的,你这茶味道真是极好,只是方才我们来时如何没看到这个茶亭?”
而眼下,春桃竟愿为了本身舍了比性命都贵重的贞操,叫顾初浣如何不动容?
话音刚落,便一个踉跄瘫倒在地上。
顾初浣笑了:“这味道本就与茶亭的大小无关,天底下真正的极致味道一定就在皇宫高院,倒很能够是在某条不着名冷巷的平凡人家.......萧公子感觉呢?”
萧栗然叫住了他:“这两个小.......公子只是我的侍从,他们身上从不带银子的。”
顾初浣的两行清泪逆流而下,除了做皮肉买卖的娼妓以外,对于其他女子而言,纯洁比生命更加首要,之前涵碧楼的清倌被户部尚书之子玷辱后撞墙他杀,厥后侯府里的欣冉被叶栾兴强夺明净后投井而亡。
本来掌柜的另有些不信,春桃这么一说,倒是完整信赖了:若没有甚么见不得人的暗病,哪有求着本身快来的?
萧栗然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去,他伸出右手用力的拔出背上的长剑便向掌柜的刺去。
掌柜的又是一笑,然后将三人顺次拖进茶亭内间,这才拍了鼓掌将门带上。
那掌柜的闻言快步走到萧栗然跟前,从他的怀里将银子和银票掏了个洁净。
掌柜的愤恚的朝春桃腿上踢了一脚:“臭娘们诚恳害我是吧,我偏不被骗!”
萧栗然一剑落空,一条腿力量不支,半跪在地上,已是全然有力再刺出第二剑。
“你唬谁呢?!哪有主子对侍从说话这么客气的!”
掌柜的冲萧栗然喝了一声,随即摸着下巴邪笑着对顾初浣二人道:“两位美人儿,我但是采花无数,你们这乔装的本领可不如何样呀……本日本想劫个财也便罢了,想不到竟然运气这么好,待会儿你们就好好享用吧……”
“浣儿,”萧栗然的泪水潸但是下:“不管如何,我都对你不离不弃……”
喝完茶,又闲谈了一会儿,萧明俨取出银子付了茶钱,三人便欲分开。
春桃两眼放光,连着喝了三杯,才打了个嗝,赞道:“掌柜的,你家的凉茶味道真是不错!”
春桃抬步欲走,却俄然身子一软,有力的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