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内心认定我做过,我承不承认有何辨别?倒不如顺势而为,立时三刻,他们反而不能拿我如何样。”
那妇人明显被顾初浣的话震慑住了,扬起的手臂打也不是,放也不是.......
春桃伸开嘴巴刚要辩驳,见到来人后,又生生的将未说的话咽了出来。
阳光下,陈临风一身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高雅竹叶斑纹的藕色滚边,头发墨黑,以足簪束起,腰间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只可惜身高不敷五尺,豆大的眼睛下是一方看不见鼻梁的鼻子,獐头鼠目,鄙陋至极。
“怪不得,长着一脸狐媚子样,专门勾惹人家丈夫!”妇女们倒是已从背后开端唾骂了。